溫雅面色肅穆，拍了拍兩人的手以示安慰，轉頭看向柳雁，“柳氏，你想說什么就繼續說，我聽著?！?
柳氏掙扎著上前一步，輕蔑冷笑，“溫雅，原本我以為你溫柔善良，沒想到也是手段頗深的主兒。你也好意思說小產？”
“哦？那柳姨娘的意思是，我沒小產？”
“你是根本就沒懷孕！”
柳雁說出這句話，上官纓絡的手頓時顫抖一下，她想干什么？！若是說出送子草的事情，溫雅難道還能……
“我沒懷孕？”溫雅仰天大笑起來，眼角流出淚水，“柳氏，我懷孕與否可是母親親自找的大夫，你有懷疑？”
聽到柳氏的話，眾人早就嚇傻了，沈氏半天沒回過神來，如今聽到提起自己，連忙茫然的掃視眾人?！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當初大夫說雅兒是懷孕了的?！?
看來，沈氏是聽信了柳雁的話，上官纓絡白了一眼，“柳姨娘，信口雌黃是不是都成你的家常便飯了??？”
“不用你們母女兩個在這唱雙簧，沒錯，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懷孕了！”柳雁趾高氣昂的轉身到大夫身邊，“大夫，還請你診斷一下?！?
柳雁……懷孕了？
上官纓絡雖表面不動聲色，可實際上心裏已經掀起波濤巨浪。這怎么可能？自己到底錯過了多少線索，柳雁隱藏的夠深的。
大夫診脈后點點頭，“柳姨娘確實懷孕了。”
“雁兒你……”上官云頓時露出欣喜的神色，可看到溫雅轉瞬又冷漠下來。“區區庶子怎能和嫡子相比？”
這倒是還算句人話。
柳雁一聽十分生氣，“夫人說我下毒讓你流產，今日我就讓大家見識一下，你們平日裏認為溫柔賢良的夫人，到底是多居心叵測！”說著，她一口吞下剛剛奪下來的栗子糕。
不知道上官纓絡有沒有看錯，溫雅眼中竟然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
“你這是鬧什么??？哎呦，你快給我吐出來。”沈氏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都快要糊涂了，剛剛失去一個孫子，現在柳雁又來這危險的事兒，真是作孽。
柳雁看著溫雅挑釁的笑了，“夫人，您看，我可什么事都沒有呢，誰知道你為什么會一吃下去就小產了呢？”
“該不會是你故意陷害我吧？”柳雁冷哼一聲，摸著自己的肚子，“我現在可是……啊……”
柳雁臉色蒼白，捂著肚子彎下腰，“我、我的肚子……好疼??！”
上官云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雁兒、雁兒你怎么了？！”他一把上千抱住倒在地上柳雁，“大夫，大夫快給她看看?！?
還沒等大夫蹲下身子，柳雁的下身已經被鮮血染紅。柳雁嚇得呼吸急促，轉眼盯著溫雅，“你、你……”
溫雅神色不屑，像是看著什么骯臟的東西，“柳姨娘，你這是何苦??？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連孩子都不要了。剛剛你不是說，這糕點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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