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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擦怎么你了1（1 / 3）

語擦怎么你了1

薇瑟伸手, 向前探出。

似乎是在回應她的意志，虛無的空氣，扭動著掙扎, 好似不可視的子宮，娩出一只邪氣詭惡的骨手。

十指相扣。薇瑟盈白的人手，與這只漆黑的骨手, 像是齒輪互相嵌合。

——咔噠。

群星到達了正確的位置：

祂已歸來！

不可言喻海上, 一只碩大的眼球，猶如一輪鮮血淋漓的太陽，從氤氳飛渺的海霧間, 緩緩顯露出猙獰的輪廓。

它的瞳仁, 如同外層空間一般，是異質又冰冷的深紫色。

它是薇瑟的眼睛；它是奈亞的眼睛。

紫色的眼珠，對著下方的海盜船，投以萬丈深淵般的凝視。

剎那間，整艘船上的海盜，猶如木偶戲中的演員——他們定格住了，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凝滯在了腥咸的鹽風之中。

靜、靜、靜。

忽而，一道淵邃而慈悲的女聲，降臨于此, 猶如神罰：

“——‘砰’。”

啪！

一個海盜的腦袋，猶如撐脹過度的氣球, 駭然爆/炸開來！

一時之間, 紅的、白的、黃的——通通飆飛四濺出去, 但潑落在甲板上時，卻變成了節日拉花的彩色紙屑。

詭異又喜慶；

恐怖而歡悅。

爆/炸聲接連響起, 猶如地獄催命的鼓聲，海盜們的腦袋，次第“綻放”開去，場面繽紛而絢爛，好一場腥氣洋溢的死亡慶典。

“嘻嘻嘻……”

“呵呵呵——”

“哈哈哈！！”

笑聲，是笑聲，是潮水一般的笑聲，哄然充斥了整一艘帆船。

明明尸橫遍野，明明死相可怖，但是海盜船上下，都洋溢著歡快的笑聲，就像是有看不見的賓客，或男或女，或老或少，在慶祝，在大笑，在愉悅。

是歡悅——是數不盡的歡悅——是難以名狀的歡悅！

哈哈哈哈哈！

亞紀震駭地看著這詭異的場景，病態而虛弱的臉龐上，露出激動而崇拜的神色：

“讚美您……讚美您的強大……讚美您的慈悲！”

“您最卑微的仆人，用蒼白而瘠薄的語言，全力地讚美您——”

“……‘百萬蒙寵者之母’，歡悅夫人！”

··

薇瑟瞳孔地震：“……”

——完了，她好像，真變成奈亞了。

薇瑟其實并沒有弄明白，手裏的奈亞權柄，究竟如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