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的話——如果當恨變成了一種傷害,我想,我已經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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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竇小雅的苦苦哀求,皇甫聿一舉把她推倒在偌大的白色象牙床上,然后冷冽的欺壓上來。
“女人,你的承諾從現在起開始生效。”他已經按捺不住了,要是等到她自己點頭愿意時,他的花已經謝了!
想著,俯下身對準她的脖子狠狠撕咬下去。
“不,疼……不是這樣的!”竇小雅揮舞著雙手,驚恐地扭著身子想要把他推開,無奈,他宛如一座堅不可催的泰山壓在她的身上,不顧她的苦苦哀求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那是怎樣?嗯?”皇甫聿突然停止所有的動作,劍眉一挑,嘴角微揚,邪笑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竇小雅耳根子一燒,言不由衷道:“我,我剛從醫院回來,晦氣!”
沒有人知道她的小掌心裏已經捏了一把冷汗。第一次的粗暴,在她的心裏已經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傷痕,每次面對他,都心有余悸。
皇甫聿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低頭,迷離地掃過她美麗的容顏,美得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飄忽不定。忍不住伸出手來細細撫摸著,喃喃自語道:
“狐媚子……女兒?果真也差不到哪裏去呢!”他突然記起鎖在抽屜裏的一張照片,那女子和眼前的她幾乎長得一模一樣。
“不,不許侮辱我的母親!”竇小雅用力甩掉他的大手,所有的屈辱感紛涌入心頭,暗淡的黑眸裏不知不覺溢滿了晶瑩的水珠。為什么每個人都要那么說母親?為什么?不,她不允許!
“我對你的母親不感興趣。”皇甫聿沒想到她會變得那么激動,也莫名煩躁起來,一舉撕下她的衣物,殘忍地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霸道的印記。“好好享受這一個月吧,我會讓你一輩子記住這種勾魂的滋味!”
說完,沒有一絲憐惜地抬起她的秀腿,不顧她的苦苦哀求,強攻而入……
一股難以言喻的陌生感襲來,在體內瘋狂的叫囂著,頭頂的綢絲蚊帳隨著他的抖動而發出一陣陣有節律的聲響。
所有的羞辱感排山倒海而來,竇小雅苦澀地咬緊貝齒,一只手緊緊拽住那枚胸牌,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卻不料,那晚的一幕幕再次無情的掠過腦海,頓時,只覺得胃裏一陣翻滾,一股酸酸的液體涌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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