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簽了一個鐘頭，簽的手都酸軟，馬川才完成全部簽名，深深的吐了口氣。
他陰沈著臉離開，而老頭子卻在四周老友們的吹捧中洋洋得意，很是興高采烈。
至于他的偶像馬川？
別逗了，如果馬川輸給別人，他一定憤怒，為馬川打抱不平。
但是輸給小寧，哈哈哈，他只會感到輸得好輸的妙輸的呱呱叫。
而馬川輸給王寧的消息也第一時間在網上瘋狂的傳播，不少網站都第一時間將其當作娛樂新聞發布了出去。
而在象棋論壇，更是一片震動。
尤其是王寧最后拒絕馬川“天下第二”說法的話語，更是被人認為是囂張，跋扈。
攻擊王寧的言論成為論壇帖子的主流，甚至不少人還私信王大山。
因為王大山也是混象棋論壇的，經常上線跟裏面群友互動。
“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與我王大山相提并論，尤其是一個連象甲都殺不盡的無名小卒。”
在諸多私信的聯系中，王大山自然也得到了小心，并且發布了一個帖子進行回應。
“王特大霸氣！”
“這就是外星人，最強人形機器王大山的底氣！”
“不錯，什么阿貓阿狗也敢說自己天下第一，真正的天下第一在這裏！”
王大山帖子剛發出來，就引的諸多水友瘋狂的留言，吹捧。
當然這些事情暫時跟王寧無關，而他也不打算真去爭什么象棋天下第一。
如果不是為了七姐，王寧這輩子估計都不會下棋，更不會跟棋界的人產生風波。
有些事情，不是王寧不爭就能消散的，當他跟棋界產生了聯系，風波便已然形成。
但這些都是后話。
星辰集團，總裁辦公室。
牛婷婷終于做出了決定，而這決定對她來說是難堪的，卻也是放下的。
“你在逗我？”
楊妙雪看著牛婷婷，一臉的冷色。
對方竟然要辭職，理由是教不得小弟了。
“牛婷婷，你要錢，我給你加錢。你要是嫌棄地位不夠，我提升你的地位。”
“但是你想用這樣的方式敗壞小弟名聲，跟我玩花樣，我楊妙雪可以告訴你，我絕對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楊妙雪越說臉色越是陰沈，目光更是滿是冷厲。
她以為牛婷婷是不想教授王寧經濟學，不想再當他的老師為他上課。
至于“教無可教”在她看來就是一個借口。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小弟背負壞名聲？起碼一個逼走老師，紈绔不堪的評價跑不了。
“不是的，楊總我說的是真的。”
“我是真的教不了了，王寧學的太快了。”
“你自己看吧，我也知道我說什么你都不信，因為我自己也不信啊！”
牛婷婷有些緊張害怕，畢竟楊妙雪一發怒，那個氣場也不是她能直面的。
一陣急速解釋，牛婷婷將手機遞給楊妙雪。
楊妙雪沒有說話，冷漠的看著手機上的畫面，正是昨天最后一課，牛婷婷跟“王寧”的教學視頻。
隨著視頻播放，楊妙雪的臉色漸漸愕然，因為她發現牛婷婷真沒騙她。
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牛婷婷的課程內容她都聽不懂，但是“小弟”卻是一聽就懂，一懂就會，一會還舉一反三，將牛婷婷都問的啞口無言。
尤其是最后牛婷婷的尷尬，讓楊妙雪都有些感同身受，終于明白她為什么要辭職了。
如果換了是她，教授這樣的學生，她也得辭職，這簡直是打擊啊！
“我沒有看錯，小弟果然是天才，當然，這方面牛婷婷你也有功勞。”
“辭職我是不會批準的，這樣吧，你不需要再為小弟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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