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前她曾想過,假如慕容云澤在房裏的話,沐暖暖準備住客房。就算客房會熱死人,她也不想和慕容云澤共睡在一張床上,哪怕,慕容云澤是安全的,沒有先前的侵犯性。
既然他提前出去了,那沐暖暖就打算安心休息了。
在按摩浴缸裏泡了一個多小時,沐暖暖才暖暖不舍地站起身。
抹干,穿好浴袍。
然后,將好似散了架的身子很舒適地扔上了大床。
攤開手腳。
空調,在很賣力地工作著,并且,盡量以低姿態在工作,生怕擾了主人的心境。
空內,蔭涼無比,安靜無比。
睡意,似乎在沈浸在這一片靜謐中,無暇來顧及女主人。
跑了一天,身子似乎很累很疲憊,可大腦卻不肯配合,依舊清醒著,將古往今來的事情全堆到眼前來。
煩燥,開始造訪沐暖暖,盡管置身于非常適合人的體表溫度的空間裏,可她依然感到很燥熱,她在麻將席上不停地挪移著位置,以求讓滾燙的身體與冰涼處再來個親密的接觸。
當沐暖暖像個陀螺似地在床上不停地扭轉時,斜對過的那個女主人,她同樣也在團團轉。不同的是,沐暖暖在床上轉,而她,在地面上打轉。
宛若困獸。
在地上走了九百九十九步后,門,打開了,輕聲輕腳地下樓,在傭人的房前叩了叩門。
金姨睡眼惺忪地開了門。
“夫人,您還沒休息啊?”
“嗯,心裏有事,睡不著。”
“我…….我能幫上忙嗎?”
“我這就是來尋求你的幫助的呀……金姨,這事除了你能幫我,別人誰也幫不上。”
聽到主人如此肯定自己,金姨的心裏涌起了豪情壯志,睡意,溜到爪洼國去了,摩拳擦掌地說:“夫人您說吧,讓我干什么!”
主人俯在老傭人的耳邊,細細地說了一遍,然后雙眼直勾勾地盯在金姨的臉上,考量著,研判著,說:“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金姨有些遲疑:“夫人,這……這不太好吧?萬一被少奶奶知道了,她…….少奶奶一定會生氣的…….”
主人的聲音,一下子陰沈了下來:“你又不是沒干過這樣的事情。上回…….上回的事情我可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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