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下飛機的一刻成蕓跟李云崇說了句：“今明兩天我要在家歇著?！?
李云崇只點點頭，就隨她去了。
他沒有多囑咐什么，也沒有邀她去他家休息——十二年了，他們之間的模式已經定型，他們都知道在這樣的節點上，兩人在一起很難和平相處。反而離開一段時間，雙方都冷靜一下，才是良策。
曹凱來接李云崇，上車的時候曹凱發現沒有成蕓的身影，問了一句。李云崇告訴他成蕓自己有事先走了。
“成姐忙啊?！辈軇P一邊開車一邊說。
李云崇坐在車后座上，神色淡然地看著窗外。
曹凱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道：“李總，日本怎么樣啊，玩的好不好？”
窗外的電線桿一閃而逝，李云崇的臉色晦暗不明。
“毫無收獲吧。”李云崇淡淡地說。
曹凱一愣，李云崇一句話讓交談的氣氛變了。曹凱嚴肅了態度，微微坐直身體，等著李云崇接下來的話。
李云崇靜了一會，忽然冒出一句不搭邊的話來。
“曹凱，你知道什么鳥最難養么？”
曹凱不知李云崇到底什么意思，沒有貿然接話，說道：“這……我也不養鳥，不太清楚啊。”他試著猜一下，“是不是那種野性比較強的不好養？”
“不?！崩钤瞥缧α?，說，“大多數人會有你這樣的認知，覺得野鳥最難馴服，其實這樣說并不準確。細致來說，應該是半路收的鳥才最難馴?！?
李云崇話中有話，曹凱聽出來了。
“每種鳥都有自己的脾性，不過只要功夫到位的話，任何一種鳥從小馴化，都可以練出來。只有那些半路收來的鳥，之前好多習慣都已定型，再想改，就要花費數倍的精力和時間。”
李云崇凝視著窗外的景色，語氣微微有些疲憊，“之前越是活得放肆，收來之后便越是難以管教?！?
曹凱明白了李云崇的意思，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慢慢收緊，聽得仔仔細細，卻不敢輕易插話。
看了一會外面，李云崇仿佛陷入沉思一般，慢慢閉上了眼睛。
成蕓回家是中午十一點多，她洗了個澡之后覺得有些口渴，從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鎮啤酒來，咬開瓶蓋就開始喝。
一瓶酒一干到底，成蕓放下酒瓶，打了個嗝。
她坐在床邊，陽光順著玻璃窗照在空蕩的地面上。
屋里靜悄悄的。
她把酒瓶放到一邊，轉身又去冰箱。這一次她把剩下的啤酒全拿出來了。
她一瓶接一瓶地喝，喝到第六瓶時，她醉了。
這不是她正常的酒量，可這次她喝得太快，加上旅行的疲憊，這讓她很容易就醉倒了。
她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成蕓打了個哈欠，翻身躺到床里。
兩個小時后，她被胃疼弄醒了。
舟車勞頓，加上空腹喝了六瓶涼啤酒，成蕓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了。她平時很少有胃疼的毛病，少數的幾次都是喝酒喝出來的。
“我操啊……”成蕓緊皺眉頭爬下床，下地的時候一陣頭暈，身體東倒西歪，直接坐到地上。她捂著頭，緩了一會，按著胃部去洗手間。
成蕓扒著座便開始吐。
她沒吃東西，胃里空的，吐出來都是酸水，就算如此，吐完之后也比剛剛好多了。
成蕓沖了廁所，來到水池邊漱口。
偶然間的一個抬頭，成蕓看見鏡中的自己。
頭發披散，臉色蒼白，滿眼的血絲，在脫去所有的妝容之后，她眼角的細紋也看得清楚了。
她看了許久，好像不認識自己一樣。
現在幾點了？
兩點，還是三點……
成蕓晃了晃頭，回到臥室，重新躺到床上。
她覺得自己需要叫一份外賣，不然可能堅持不到兩天就死了。她翻了個身，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打開通訊錄開始找外賣電話。
找了半天，最后成蕓的目光卻沒有停留在外賣號碼上。
與之前不同，他現在在她的通訊錄里已經不是一串號碼，他有了自己的名字——成蕓把他存成了周老黑，一個充滿鄉土氣息的名字。
上一次見到他是什么時候來著？是不是臨去日本的那個早上？還是那一夜的夢里——
他走，還是沒走。
成蕓從腦袋頂上把枕頭拉下來，蓋在自己的臉上，同時，她也按下了通話鍵。
電話打通。
人沒走。
“喂？”
手機里有風，也有汽車鳴笛和來往行人的聲音。他那的紛亂與成蕓這邊的死寂形成了鮮明對比。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傲世九重天 [綜]冠位大陰陽師 全民武道時代 豪門反派太愛我怎么辦 陋巷之春 列車上的我 穿書后我被魔君惦記上了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被流放后我帶著崽子暴富了 大秦百曉生 穿成女配嫁給男主他叔 我在副本打卡上班那些年 萬界破爛回收系統秦守 無敵龍婿 斗羅之無敵宗主 天地霸氣訣 九轉金身決 四爺,妾身有禮了 重生暖婚：顧少，碗里來 重生八零后：軍婚限量寵 12億武裝女仆的皇帝 向往的生活：咸魚偶像 打個電話給大俠 舊日學霸 斗羅之我真的無敵 鄉村小神醫傻子全文免費閱 海賊王之暴君熊 花都獵魔人 貴妃不想爭寵的 盛唐風流 糖音 沒有我你可怎么辦 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蘇晚顧爵 八十年代小嬌妻 重生之我竟是霸總初戀的白月光 病嬌春 我在真假千金豪門文中躺平 契約血仆后我被標記了 盜墓：神級血脈 如晤 什么叫一流救世主啊 潮汐如墨 重生八零成肥婆 染毒 錦月墨承干 下山后我當武替爆紅了 我爹是袁術？可我想當曹賊 母后千歲 最后一個冬天 青梅（1v1 h） 裝乖慣犯 (1v5) 李天命是男主的 反骨【兄妹骨科】 Tennis or Basket 太子栽了 疼愛 蛤蟆大妖 嫁給暴君（穿書） 竹馬二叁事 時間靜止我為所欲為的世界 【綜影視】風瀟雨晦 紙老虎 踏神墟 王東唐瀟傲世潛龍 京華浮夢 機甲風暴 且慢且慢 三少的秘密甜妻︰婚寵一生 李陽 大明：讓你勵精圖治，你去養生？ 怎料炮灰竟是萬人迷[快穿] [綜]抱緊我的黑澤boss 桃源小漁村 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 豪門女配她不演了 末世爸爸穿書之金絲雀倚老賣老 銅婚 薄六爺的小祖宗是血族大佬 心素如菊 清穿狐惑眾生 情?？裢街P 盛夏流年安盛夏權耀 全民堡壘：開局抽出暗黑墮天使 戀戀驚鴻 反派加載了我的系統[快穿] 趙輕丹慕容霽神醫太撩人 廢后重生：病嬌王爺太纏人 男神有點壞：萌妻，別想逃 被異星神求偶后 火影開局一鍵滿級 重生女主播 蕭逸蕭天驕 一株潭 清穿之媚寵福后 三兩梅漬 阿爾法星球大毀滅 紅樓之黛玉入農家 我男主超甜 我靠彈幕躲劇情 小妹重生記事 穿成反派他前妻 大氪金系統 迷情都市 奶爸的漁樂世界 這個醫生很穩健 在漫畫里風靡萬千的我[快穿] 九天霓裳 開局上帝之眼，截胡旺夫女帝 大佬每天都在上熱搜 姐夫的榮耀 寶可夢之編外天王 轉學后成為勛少的掌心寵 尸姐莫槐 天性涼薄gl 冷妻難撩（H，強取豪奪） 潮汐（校園1v1） 權臣幼主教導日常 蕭逸風葉雅馨是什么 籃球火 侯門庶子謝瑜謎虞 我和老師那些年 穿越之我是惡魔 情事 君臨臣下[重生] 女神解鎖系統 誰說攻不能當替身 透骨香 邂逅二次元美男 我為誰妖（修訂版） 悍妻嫂娘 別輕易說愛 茍在家族修仙 至高武祖 御敬寒姜南希 燃夏（1V1 H） 我的絕色美女房東 漫威：為什么救你我們可是摯友啊 三國：我假冒漢室宗親，劉備麻了 滿月 劍三黑長直系統 風月無恨 真的不是重生 女配的弟弟（娛樂圈） 蒔花閨秀 顏狗渣攻遇上腹黑大佬受 末世好運小姐姐[快穿] 棲凰 舶來天福 豪門聯姻日常 霸總覺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