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福嗤笑道：“說……當然要說……只不過這個說法嘛？就得要我說了算。”
方老和花藏都沒做聲, 只是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我要吃糖醋小排！”
方志福開出了他的條件，花藏直接給他掘了回去：“糖醋小排沒有。不過……一個異能喪尸倒是不錯。”
花藏直接將光腦上最新出現的視訊投放在了空中。
那是抓拍的兩個喪尸，一男一女。女的頭上頂著一個大洞，洞口不見血污, 只有凌亂的頭發和一些不時爬進爬出的黑的白的蟲子。
可偏生她好像并不知情, 還不時的捋捋頭發, 頗有一種賣弄風騷的意味在裏面。
再看另一個喪尸, 就跟在她的身邊。一個大大的光頭，油滑水亮。身上的骨關節雖然可以看到明顯的錯位, 但是卻并不影響他的移動。
偶爾身上還冒出來些藍色的電弧光，打得周圍的飛蟲樹葉，一片萎頓。
這個視訊一放出來, 方志福的眼神就亮了，他盯著光頭喪尸看了好幾眼，才讚嘆道：“他真是世間少有的杰作。”
“那么你是承認，他是你弄出來的了？”
花藏的聲音有些涼，她完全無法理解，作為被喪尸坑害過的幸存者，他為什么又要制造出這種反人類的東西出來？
“是我！”
方志福倒也坦誠：“他一直覺得他生病了……想要治病。我能有什么辦法呢？我這是在幫他啊？不過……”
方志福指著光頭喪尸旁邊的江小小問道, “她很特別，她是從哪來的？”
花藏看著他，也不說話。
方志福來了興趣：“你要是把她弄來給我……我就告訴你。”
“你不用告訴我。”
花藏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我知道她是從哪來的？但是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阿斐不動聲色的彎了彎嘴角, 給花藏面前的杯子裏又倒了一杯清涼綠豆飲。
方志福看看光頭喪尸, 又看看花藏，最后舔了舔嘴唇道：“那好你開條件，你說要怎么樣你才把他弄過來給我？”
“我永遠都不會把他弄過來給你, 實際上我的人正帶著他們往這邊趕，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么干掉你的得意作品。”
方志福哈哈大笑起來。他完全無視了花藏所說的，不會把人弄過來給他，只聽到了，帶著他們往這邊趕。”
他挪了挪脖子，似是感覺被黑色苔蘚包裹著十分不舒服，終于和花藏妥協道：“這樣，你們把這個撒了，你們想問什么，我都告訴你們。”
方老深深的看了他好幾眼，垂下眼簾，將桌子上給他準備的清涼綠豆飲握在了手裏。不過他并沒有喝，只是握得緊緊的，好像這個動作，能讓他的內心獲得安寧一般。
花藏沖他搖了搖手指頭，黑色苔蘚從他的頭部開始往下退去，一直退到了他的腰間又停了下來，只讓他的上半身獲得了自由。
“方老或許有很多想問的，不如，方老來問？”
方老抬頭看了花藏一眼，似是在判斷花藏所言是真是假。
花藏淡笑不語，方老這才看向方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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