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妃是柳尚書的妹妹,如今這么說,定然是柳梢月回柳家訴苦了,尤其是跟嫻妃一定沒少說,不然嫻妃也不會哭訴到景和宮來。
嫻妃惱道:“齊王最近連見也不見柳側妃,要說是做錯了什么倒還好,可齊王就是專寵王妃,不理那柳側妃。”
“太后,您也知道的,這也不是說爭風吃醋,只是皇家子嗣單薄,齊王再這么做,就是柳側妃想出一份力,那也沒辦法啊。”
“王妃既生下了小王爺,自當好好照顧就是,這……柳側妃這日子,怕是難熬啊。”
嫻妃話里話外都在說柳側妃被冷落,還把責任都歸在顧冷清身上,聽得太后很不高興,但她也沒表現出來。
倒是沒客氣地說,“據哀家所知,這半年來,老三對柳側妃是疼愛的不得了,倒是那齊王妃吃了不少苦頭。”
她說著,臉色一沉,“再說這柳側妃半年來,肚子也沒個動靜,實在不行,就讓溫御醫去給看看,好好調理調理身子。”
嫻妃一愣,沒想到居然反被訓斥了一頓,而且這指控可比什么都來的重要。
一個女人,如果生不了孩子,不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嗎!
嫻妃不甘心道:“今日齊王妃仗著齊王的寵愛,哪里讓柳側妃跟齊王單獨相處,太后,這齊王妃這么做,到底是不該啊。”
太后聽著也厭煩,不耐地揮揮手,“這事容我問問齊王妃,要真這么做,哀家自當訓斥一頓。”
嫻妃的臉色這才和緩些許。
太后面露疲倦,“哀家乏了,你退下吧。”
“那臣妾先行告退,不打擾太后安休。”嫻妃福身,緩緩往后退下。
等人走了,太后臉色又變得難看幾分,“你說,那齊王妃能這么過分嗎?!”
她問的旁邊的金嬤嬤。
金嬤嬤認真道:“雖說以往的齊王妃驕縱,但這次老奴看她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不至于這么不知分寸,再說,老奴見齊王對柳側妃倒是寵愛的很。”
“嗯,哀家也是這么想的。”
太后滿意地點點頭,本來好不容易對顧冷清改觀了,被嫻妃這么一說,心里有些不滿的,但金嬤嬤分析下來,她的心情才又恢復過來。
“你讓蕭侍衛去問問,看看老三什么情況了,要沒什么事,讓齊王妃來見我。”太后忽而想起老三的情況來,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了。
齊王府,聽風閣。
尉遲墨醒來,一個人都沒看見,他準備下床,剛好被顧冷清看見,呵斥,“說了這幾日你都不許下床,你是想傷口裂開嗎!”
尉遲墨推開她,“本王有事,你別管。”
“有什么事就讓宋簡去做,不一定要自己去。”顧冷清微慍,真相給他個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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