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覺得你上了個大學好像沒什么變化？”
“能有什么變化？”舒桐沒好氣道，“你干嘛呀？不讓我進去？”
“等等，我收拾一下。”嚴景說著又關上了門，不知道在裏面搗鼓什么。
舒桐逼著自己耐心等著，好一會兒嚴景才又開了門，請她進去。
“行了，進來吧。”
“你房間裏難道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要收拾這么一會兒？”舒桐毫不客氣地坐在他床上，翹起一只腳，大大咧咧道。
“倒不是見不得人，”嚴景撓了撓后腦，“只是女生不能看到的東西。”
“哈？”舒桐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小黃書？沒事兒，你姐姐我早就見怪不怪了，你這個年紀的小屁孩都這樣，不用藏著掖著。”
“才不是！”嚴景有些羞惱，“反正是你不能知道的東西！”
“好好好，弟弟長大了，有秘密了。”舒桐無所謂的聳肩，“高考就剩半年了，緊張不？”
“有什么好緊張的？”嚴景在另一端坐下，語氣帶著不以為然。
“你不是想考帝都么，帝都的學校可不好考，聽你這口氣，很有把握？”
“唔。”嚴景應得含含糊糊。“帝都，租房子真的很貴？”
“對啊。小一點的房子，一個月一兩千吧。”舒桐有些疑惑，“你問這個干嘛？難不成你以后真不想住寢室，想租房子？那開銷可不小啊。”
“那……可以租學生寢室嗎？”嚴景問。
“嗯？你要是上了帝都的學校，會有自己的寢室的，不用租。”
“不是，我是說，如果非本校生想要租一間寢室，行不行？”
“看是哪個學校吧，有些學校可以，反正t大不行。”舒桐皺了皺眉，“你在謀劃些什么？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學習才是省錢。”
“我才沒謀劃什么！我就問問……”嚴景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舒桐也沒多在意，“行吧。不過要我說，也沒必要只盯著帝都，全國經濟發達的地方多了去了，沒必要都往帝都擠。唔，最好還是去北方吧，有暖氣。”
小城沒有暖氣，冬天真的很難熬。她才坐了一會兒，已經覺得有點冷了。
“不行，我要去下面烤火，”她站起身，“你也快點下去吧，起的這么晚。一會兒說不定有其他親戚拜年，睡太晚多不禮貌。”
“嗯，我馬上下去。”嚴景應了一聲。
舒桐也沒管他，兀自下樓，在一樓燃著火爐的客廳坐下，將手放在火爐上取暖，這才覺得好了很多。哎，還是暖氣好。
客廳裏，長輩們正在聊天，似乎在說嚴景的問題。舅舅的臉色不太好，外公也嘆氣，氣氛好像不是很好，舒桐悄悄豎起耳朵旁聽。
“……那孩子，總是和外邊的混小子玩，平日裏不著家，每天晚上十點多才回來，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外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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