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怎么半毛錢沒有擔心過你兒子會不會失手啊！”
“你壞事都做完了，我擔心有個屁用？”
“要是我被閻凈焰抓了呢？”
“抓不了。”
“要是給逮住了呢？”
“你杰明爹地會去救你的。”
“要是他把我告了呢？”
“大不了進少年教育所，只不定還把你列入國家人才，重點保護呢？直接教給黨去教育，給媽咪減賦，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媽咪，你你太傷人心了，”
“傷心又不賣錢。快跟我說說，你有沒有從中牽了羊兒出來？”
“順手牽羊直說嗎？”
“有，沒有？”巫姍姍滿懷期待，只要找到自己要的東西，她就可以直接回美國了。
“有，不過都是很不好的東西，都是大叔犯錯誤的事兒，你確信要看嗎？很陰暗的哦。”紀仇仇捏著一個藍色的盤，猶豫著要不要給媽咪。
巫姍姍接過盤轉進屋裏去，小仇仇伸了伸攔腰，昨天晚上被飛鷹國際的那幾位大叔折騰了一夜，好困啊，睡覺去。
如果這是一份犯罪證劇，只要把這東西點一下，發送出去，她在市的任務就算完成。
沒有閻凈焰的倚靠，林佳兒也等于是死了，所有的恩怨就算一了百了。
為何到頭來，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手機響起時，她發現自己在電腦前呆了足足有三分鐘。
來自大洋彼岸的電話，分外的親切，也在此時略顯得沈重。
“仇仇轟了飛鷹國際的網絡安防系統？”
“嗯，可惜一無所獲，那孩子就是玩心太重。”巫姍姍直接表明了立場，這是仇仇個人行為，并非接受她的教綴。
“什么會這樣呢？”
電話那頭，明杰有了明顯的疑問。
“昨天晚上遇外碰上他，惹毛了那小家伙，”她試圖將一切輕描淡寫。
“原來是這樣，他沒有認出你來嗎？”
“興許是我戴著墨鏡的緣故，興許是時隔已久，都淡忘了吧。”
“嗯。”
“明杰，選擇了我來幫助你們，你放心嗎？”她很單純地問著，口氣很平靜。
“如果我給你一拳，你還會拖著傷體，后退和逃竄嗎？”明杰不答反問。
答案是肯定的，她不會。所以選擇了沈默以對。
她相信，相知六年，他懂得。
“我不會對你失去信心，除非你退縮了。”
“晚安，姍。”電話那頭，砰然收線，不帶一點的猶豫。
盤標上的手有些冰冷，沈默了會，她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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