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獨孤景醒來后收拾好用膳完畢,卻不見杜汐兒。
“阿瑤前輩,琴姑娘呢?”
“她起得早,去鎮外無人之處練功去了。”
獨孤景突然感到自己臉頰發燙,不知道是否紅了,也不知道阿瑤發現了沒有。
“琴姑娘……還真是用功啊……”
“我也不了解當年之事,當時在縹緲樓只與她見過一次面,那是她還小,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后來與琴谷主通信,提到蠱師鼎,他才告訴我一些關于杜……琴姑娘的身世。
必定是她的身世才讓她如此下功夫。”
“但是她傷還沒好,讓她一個人出去會不會出事?”
……
阿瑤突然愣住了,轉身便沖了出去,獨孤景連忙更上。
“我早上見她生龍活虎的,把這事給忘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琴谷主怕是要興師問罪的。”
看到在打坐的杜汐兒,兩人才放下心來。
“阿瑤前輩,獨孤公子,可有什么急事?”
“沒有。”阿瑤連連擺手,“只是想問問什么時候去跟陳夫人告別。”
“告別?是了,我們不能一直在此處耽擱下去,師父被抓去了江南,我要去救我師父。”
“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有其他線索,只能前往江南,不知獨孤公子是否也同往?”
阿瑤特地問了一下獨孤景。
“自然同往。”
于是三人不再停留,返回客棧退房。至于行李,三人都是空手而來,自然空手而去,只需確認兵器帶好便可。
獨孤景依舊將玄武雙匕揣在懷中,杜汐兒則將青龍劍包好用手提著,火云鞭被阿瑤掛在腰間。
來到若歸醫館向陳若歸與陳夫人告別,兩人知道事情不可耽誤,也就不再挽留,不過陳若歸與陳夫人執意相送,三人也就不再推辭,關閉醫館大門一行五人向鎮外行去。
剛出同平鎮,便有一車夫等候,還牽著三匹快馬。
三人這才明白為何陳若歸和陳夫人執意相送,原來陳夫人在三人來告別之前想到幾人今日便要離開,于是提前準備好了坐騎。
又送出一段路途,陳夫人突然開口對獨孤景道:“獨孤盟主逝世已經四五日,途徑離州城時怕正是獨孤盟主葬禮,三郎,你……節哀順變。”
陳夫人自然不是為了這一句“節哀順變”,也是提前提醒獨孤景,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不要等到了離州城一時沖動暴露了身份。
獨孤景雖然不明白陳夫人的心思,但是這句話卻是起到了相應的效果。
“多謝夫人提醒。”
出鎮已經有些距離,三人讓陳若歸夫婦二人留步,翻身上馬離去。
剛走幾步,阿瑤突然調轉馬身向著陳夫人問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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