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是小人的?”徐璐反問,有點不服氣的看向我。我沒說話,只是笑著指了指自己。
“真是稀奇,第一次看見一個男的在我面前這么評價自己。”徐璐無奈。明天就啟程回廣州了,怎么說心里也有些舍不得。徐璐在身旁,秋天的暖風總是不停拂過。
“哎,你說任芳那人給的東西能信嗎?”我突然問,看向徐璐。想到昨晚任芳那般大方,我也很好奇,徐璐當時拿下那個文件袋心里是作何感想的,畢竟那樣的東西作假的幾率也很大。
徐璐輕嘆,聳聳香肩,道:“那肯定是假的啊,易康在已經是一個警示燈了,她也是故意這樣做的。”
“現在想得到那份真的只能去找侯老板了,他親自出手,興許就會得到那份真的。”徐璐又說。
既然有顧慮,我就示意她說:“走,要不我們現在去找侯老板?”
“現在去有用嗎?易康可是還在盯著我們呢。”徐璐淡淡道。
“這里不是還有韓美美嗎?你…”
“對了,你不是說有辦法搞定韓美美嗎?現在是什么情況。”我話沒說完,徐璐便打斷我了。
她這一說,我算是尷尬了。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如果告訴她的話,計劃似乎也會變得不那么順利,而且我需要徐璐那敏銳的直覺幫我判定韓美美。
我搖搖頭,苦笑著說:“她哪有那么容易就收服的。”
“哦?”徐璐狐疑,大眼睛瞇成一條縫,盯著我,說:“那這幾天她對你的態度是轉變了很多啊,這能告訴我是什么原因嗎?”
我想了想,說:“我確實找他談話了,特別理性,特別溫柔,她對我的態度轉變興許是因為這個吧。”
我說完這話,看向徐璐,她的眼光越來越不對勁,又問:“就這樣嗎,難道你不把她往床上推一推?”
“你不也說過嗎?要想征服女人,就得給她實在給她爽。昨天到現在,她雖是對你冷不丁的,但是那種敵意的芥蒂完完全全已經沒有了。”徐璐又說,語氣帶著質問。
我的媽呀,她這一說,我倒是有些冷汗。女人的直覺真不是蓋的。
我笑得很尷尬,徐璐繼續逼問:“說,你到底有沒有跟她上床。”
看著她那如同抓奸那樣,我心里有些發虛。調整了一下心態,我玩笑著說:“上過和沒上過有什么區別嗎?”
“前天她穿的那一身衣服,你作為一個女人,你應該比我清楚吧。她是去干嘛,然后又怎樣,以及到后來的去會見任芳,她一切的小動作都在告訴我們,她喜歡易康。”
“而作為一個女人,你接受得了不是喜歡的人和你上床嗎?”
我說到這,直視徐璐的眼睛。徐璐一蹙眉,點點頭:“也是,如果你讓我去和別人睡我也接受不了。”
我心里有些得意,不過她話音一轉:“不過,想韓美美這種女人,遇見個器大活好的興許就跟了。”
“那你也是咯?”我有些不淡定了,帶著質問的口氣。
“看你表現。”徐璐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淡笑道。她說這話我心里還是咯噔了一下,看我表現?我表現可是很差的,只是你沒有察覺罷了。
她這么一下子,惹來不少人的觀望。的確,徐璐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人,想真正擁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即便她已經喜歡上了你。
但誰叫我是一個在事業的掙扎期找救命稻草的男人呢?我不是易康,沒有一個強大的后盾,所以我的需要自己努力了。就像那句話,想要征服一個女人,就得給她是在給她爽。
說白了就是喂飽她,把她睡了。
唉,老實人可不一定有好下場啊,不然周雪怎么就出去和別人睡了呢?真是個操蛋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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