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月聲音似乎都帶著冷意，仔細一聽，還能聽到冷一只下藏著的笑。
不過那笑意不達眼底，聽起來這無端帶著幾分的諷刺。
那個舊掌柜自然聽出了楚新月的諷刺，他緊緊握住自己的雙拳，忍住黃鸝給楚新月磕頭的動作，只是干巴巴的笑著開口：
“您別介意，您別介意，我剛才喝多了，喝多了！所以胡言亂語，您知道我的，我這個人醉了，就是這種德性！我自然知道酒樓里不是那些黑心酒樓，您經營得體，不過就是……嗯……對于我們這些老伙計……嗯，有些不滿意……”
他一邊說著，一邊沉下眼，認錯態度極好的模樣。
卻在不知不覺間煽風點火，反把民眾的情緒指向另一個方向：
“我知道的。酒樓換了老板，您換伙計是應該的……反正我只是為上一個酒樓打工的，哪怕兢兢業業也與您無關，我知道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是，求您不要再讓別人不用我了！”
他一邊哭著，一邊大喊。
明顯有借著他說的喝酒撒潑的架勢，舊掌柜料定了，楚新月在眾目睽睽之下，肯定不會把他這個自詡喝醉酒的人給扔出去。
楚新月倒是還著胸抱著幾分看猴子耍戲的態度，看著他，唇角微微勾起：
“你的意思是——你工作期間一直兢兢業業，耿直工作？”
在對方猶豫著要不要點頭的時候，楚新月倒是先爆發出一陣嗤笑：
本來這的群眾被那舊掌柜叫了一通，心底積累的憤怒還沒爆發。
卻因為楚新月這一聲笑，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他們的話語還沒出口，楚新月變提前開口：
“原來你是這么想的？如果你都算得上是兢兢業業，那這京城里恐怕沒多少個不兢兢業業的人吧？”
舊掌柜的臉色很是不好看，似乎還寫滿了委屈。
但知道現在要是不趕緊把楚新月推到風口浪尖的地方，等一下楚新月的報復手段，一定是舊掌柜受不了的。
“我對天發誓，我肯定兢兢業業，沒有做出什么對不起酒樓的事情！先前的伙計也都可以為我作證！”
他這么說著，信誓旦旦的模樣倒是讓周圍的人側目。
楚新月看著他這一副睜眼說瞎話的模樣，微微笑了笑：
“看來你還真的是不識好歹。莫非你忘了先前你做假賬的時候是怎么樣的嗎？需要我把證據擺出來給你看嗎？”
楚新月本來是不打算和對方解釋這么多的，不過面前有著一堆的群眾，她要是解釋不清的話，就算那些伙計因為她的高薪水而來應聘，但也不會有多少人來她的酒樓。
“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假賬！這一點我問心無愧，不信的話，您可以把賬本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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