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靠王者牽線白晞并不清楚，不過她倒是開始好奇了像是肖江川這樣沒心沒肺性格的人，喜歡一個人會是什么樣子。
于是，白晞開始向許知言打聽肖江川以前的事。
“他以前有喜歡的女孩嗎？”
“倒沒怎么聽說過。”
白晞翻了個身，小腿來回慵懶地動著，雙手枕在臉下，滿眼好奇地看著許知言。
“一點點的傳言都沒有嗎？”
大家都經歷過青春，稍微有一點點互動，都很有可能被同學們起哄傳出一點所謂的獨屬于青春的“緋聞”。
見白晞的確感興趣，許知言認真地回想了一下。
高中的功課對他來說不算難，高中三年生活，學習不緊湊，對于班里發生的事情許知言雖說不關注，但肯定是聽說過的。
關于肖江川的那三兩事認真一想自然也就記起來了。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喜歡，他情書倒是遞過幾份。”
白晞有些驚訝，微微瞪大雙眼。她以為以肖江川這樣的性子，遇到喜歡的人會直接上前說明自己的心意，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選擇如此含蓄又浪漫的方式。
許知言是不清楚白晞怎么看待肖江川寫情書這一回事的，若是知道白晞用浪漫這一個詞形容怕是會笑出聲來。
“后續呢？”
“沒有后續。”
白晞坐了起來。
“送的每一份情書都沒有后續嗎？”
白晞有些不太理解，在她的認知里，送情書這一個行為是在確定自己的心意，不太確定對方心意但能夠感知到兩人之間的情感交流后才做出的。所以，不應該這么多份情書都沒有后續的，
除非
許知言給出了答案。
“大多數都是打賭輸了后送的，至于有沒有摻雜著真心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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