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見鬼的功勛？”王維屹忍不住嘀咕了聲。
“你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小靈的回答還是那樣冷漠：“不但是翱翔者計劃絲毫沒有動靜，而且基地的自我改造升級也停止了......”
王維屹總有一種想法，一旦紫光軍事基地的自我改造升級完成，一定會有某些非常特別的事情發生的。
只是現在這些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可控范圍之內。
“飛機轟炸有沒有引起懷疑？”
“從分析來看，沒有引起懷疑，出現在英國人上空的是偽裝過的信天翁，說到飛機，我剛剛得到了一個情報，紅男爵已經提前誕生了。”
“哦？”這一下引起了王維屹的好奇：“紅男爵提前誕生了了？”
“是的，他把自己的機身漆成了大紅色，而不是他日后駕駛的大紅色阿爾巴特羅斯三翼戰斗機。漫步者，我有一些憂慮，歷史正在按照某些我們不知道的軌跡發展。”
王維屹笑了一下：“小靈，其實我也想通了，沒有那么復雜麻煩的事情。誰也掌控不了歷史，你，我都不行。比如軍事情報局吧，我干掉了龐貝斯坦，原以為可以讓尼古拉老實一些了，誰想到約阿希姆王子卻直接插手情報局的事物了，這讓我又多了一個更加強勁的對手。和你說的一樣，當恩斯特·勃萊姆出現，這個時代必然要少一個人，所以我想冥冥中一切都有注定的吧。”
“我對你的盲目樂觀不贊同。”小靈難得的和王維屹辯論起來：“一個來自未來的人，知道日后會發生什么事情，他就握有了改變歷史軌道的力量，這才是最可怕的。”
“真的？你難道真的這么認為？”王維屹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在突擊法軍第178團的時候，你幫我做了最嚴謹的分析，也幫我確定了最嚴謹的戰斗時間和撤離時間，但你算到了法國人居然會投降嗎？一場原本應該艱苦無比的戰斗，卻一下變得如此輕松。”
小靈沉默了下來，這一點她也不得不承認，戰場上發生的那些完全在她的掌控之外。過了會，她才說道：“也許這就是我無法弄懂的人類感情吧。”
王維屹笑了笑，人類的感情也許小靈是不太可能明白的，這時候他發現小靈之前正在組織著什么資料，有些好奇：“你在那看什么？”
“我也一樣會無聊的。”小靈的聲音里沒好氣：“現在戰斗暫時停止了，我在那組織一下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各國的間諜資料。”
小靈也會一樣無聊？王維屹心里“咯噔”了下，這怎么可能？一臺電腦怎么會感到“無聊”？無聊，這是人類才能擁有的感情！
不過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王維屹很難弄懂小靈的一切，他在那些間諜名單里草草的掃了一眼，發現了許多自己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名字，目光隨便落在了一個名字上：“考古教授？這個人是誰？”
“英國最高級間諜，德國人，1910年就被發展為英國間諜，長期潛伏，到戰爭結束也都沒有暴露過。代號考古教授。”
“真名呢？”
“卡爾·科恩·馬里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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