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最清新最恰人,清晨也是大地萬物將醒未醒時最寧靜的一刻。嘴邊叼著一根香煙,在街頭浪蕩著,昨夜在綺紅樓里窩了一夜的段云朋徑直朝著一早點攤子走了過去,幾根油果子、一碗油茶,坐在早點攤上,他的眼睛不時的朝著周圍掃著,雖說昨個晚上,只不過是一刀,但對自己的身手極是自信的他,甚至都沒等到袁文會斷氣,便徑直去了綺紅樓。
“號外!號外!津門袁三爺紫竹林飯店被殺……”
喝著油茶,聽著報童的販報聲,段云鵬便喊了一嗓子。
“來張報紙!”
遞過去幾個銅角子,接過報紙,段云鵬便看起了上面的報道,正像他意料中的那樣,那張鳳嬌也沒瞧著兇手的樣子,即便是瞧見了,她又豈會告訴警察自己的樣子,再說自己不還蒙著面嘛。
“一千大洋!”
想著自己的報酬,段云鵬的臉上卻沒什么笑色,過去自己至多只是偷,而現(xiàn)如今卻是要殺人,雖是為國家殺人,可……心里頭總不是個味啊!
“一入官門深似海啊!”
心里念叨著,段云鵬隱約能猜出,為啥師父不愿入官門,雖說這官門里頭沒給他定什么規(guī)矩,可這官門里頭的活,誰也猜不準到是什么活。
雖說心下頗有些不愿,但段云鵬倒是并不抵觸昨天的活,畢竟,這是鋤奸,這是……為國盡忠,對,就是這個道道。
心下如此尋思著,喝完最后一口油茶,丟下兩個銀角子,段云鵬便離開了早點攤,去北平,現(xiàn)在在天津犯下這個案子,得到北平躲上幾日,雖說是為國鋤奸,可他卻知道,無論是北平站還是天津站,雖說能把他給洗白了,可這種“臟活”真的暴光了,沒準會在南京的軍事監(jiān)獄給他掛上個號,畢竟,這國家還是有法度的,鋤奸,本就是法律之外的事情。
攔下一輛人力車,坐到車上,段云鵬便丟下一句話來。
“去火車站!”
清晨的空氣最清新最恰人,清晨也是大地萬物將醒未醒時最寧靜的一刻,一直以來,雖說過去時常熬夜,但管明棠卻依然喜歡清晨,他從來都認為清晨是人腦袋最清楚的時候,在這個時候處理事情和判斷,是最正確的。
所以自從在這個時代開設了自己的公司之后,盡管很少插手公司的事物,但他都是在清晨時,由家里出發(fā)然后前往公司去詢查和處理公司的事情,盡管在大多數(shù)時候,管明棠都呆在公司中,但是每隔兩天,他都會回到北平城內的“家中”,畢竟,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有自己極為正常的生理需求。
秋雨雖然下了兩天,但管明棠卻仍然沒有間斷自己清晨例行的工作,只不過今天起來稍晚一點罷了。
一睜開眼睛,那純凈而又自然的女人芬芳直撲鼻而來,轉過臉來,卻看到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兒這會正看著自己,不是李竹筠還是誰,或許在后世,對待女人管明棠都是小心翼翼的,可是在這個時代,在李竹筠的這里,管明棠卻可以充分宣泄自己的欲望,盡管,明知道這個女人不過只是監(jiān)視自己的女人,卻并不妨礙他“將計就計”。
“小嬌精,大清早的就引誘我!”
瞧著那媚的似要滴出水的雙眼,在說話的同時管明棠卻又強咽了口口水,想要控制內心升騰出來的欲望。
望著那雙眼睛中流露出來的欲望,李竹筠的臉色微微一紅,可心下卻又輕嘆一聲,對這個年齡甚至小自己兩歲的男人,李竹筠的情感極為復雜,盡管她是奉命監(jiān)視他,可自從知道他是那首《起來》的作者之后,卻對他生出些好感來,而現(xiàn)在慢慢的這種好感,卻又變成了一種莫名的情感。而他呢?對自己或許更多的只是身體上的迷戀吧!
“引誘?真是個好主意。”
蔥白修長的食指輕輕含在了嘴里吸允了起來,李竹筠的神態(tài)眼神之中充滿了挑逗和魅惑,余光看著到臺鐘的時針不過指向七點,隨即又將那剛從嘴中取出的手指頭,從管明棠的額頭,輕緩的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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