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少年的背影，眸中有什么劃過。
碧靈剛剛坐到床上，楚燁就過來了。
“小徒兒――”碧靈摸摸少年的狗頭，隨即一個旋身坐到椅子上。
“給為師說說，你發現了什么?！北天`撐著下巴，眸中閃過興味的光。
楚燁想了想，沉吟道：
“那個女人疑點重重。”
“哦？”碧靈歪頭：“怎么說。”
“她并沒有從外面回來，而是從一個很潮濕的地方，她的鞋底占滿泥土，所以可以確定那個地方有泥土。還有，她的手上有紅印，我猜她是用了棍子之類的東西，而且用力很大?！?
楚燁摸摸鼻子：“暫時只有這些。”
碧靈點頭：“不錯?！?
“師父看出什么？”楚燁好奇地上前，這個女人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她猜到什么……
碧靈屈指一下下敲著桌板：“我說了，你不要被嚇死?！背睿骸啊彼幌肼牎?
“首先，這個女人是精神病，她以為自己是鬼，其實那個女傭才是鬼?！?
“如何看出呢？”碧靈臉上露出笑意，故意賣著關子。
“怎么看？”楚燁順著她的話問道。
碧靈神秘一笑。
“那個女仆身上的鬼氣最重?！?
楚燁：“……”
“好吧，”碧靈聳聳肩，“這也是等級的問題，誰讓我比你厲害，看出來的東西也不是僅僅停留在表面呢？”
楚燁又想噴她了。
“至于神精病，這要靠你發揮想象。你想啊，一個人，瘋的，以為自己是鬼，殺起人來毫無壓力，她可以做到用硬物一擊斃命，然后再把人拖走，跟鬼一樣把人分尸，說不定還留著幾塊肉，自，己，吃……”
“師父！”楚燁簡直快聽不下去了，想想就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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