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咬牙看著對面的女子，那張紙條上只有四個字。
紅蕪，梵音。
她根本沒有想過要留下來。
她想離開他，投入輪回。
“紅蕪，你沒在開玩笑。”梵音看著她的眸光冷了下來。
“我認真的時候，從不開玩笑。”碧靈避開他森冷的目光，視線投向有著星星點點亮光的河，語氣清清淡淡：“我要走了。”
清風將她的低喃吹散，揉碎，化為虛無，傳人梵音的耳中卻是轟然一聲巨響。
明明她可以留下來，為什么要走。
一個詞，悄然蹦出。
因為她，不夠愛他。
“你是不是看上別人了。”不然為什么要走。
“沒有，都沒有。”碧靈搖頭，往人少的地方走，梵音幾步追上她，抓著她的手回到地府。
碧靈被他扔在床上。
梵音居高臨下的看他，微瞇的眼中有著無盡的危險：“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碧靈抽抽嘴角，她能解釋什么。
說我們下個世界能再見面？
別逗了。
“沒什么好解釋的，我不能不走。”碧靈從床的另一端下去，避開他往門口走。
梵音轉身，有力的手臂困住她的腰身，尖利的牙齒輕輕摩擦她敏感的耳垂，低沉的聲音中滿是風雨欲來的平靜：“紅蕪，我最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沒我的允許，你竟敢私自下決定……”
“呃……”碧靈被推到旁邊的桌子上，柔軟的身體撞上桌沿，馬上就有一陣鈍痛感傳來，碧靈意識到不好，撐著桌子就想離開。梵音壓住她的身子，將她的手反剪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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