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落下，小李子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古怪之色。
對于自家少爺的經歷，小李子從內心深處既是同情又是羨慕，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被陛下和當朝國公打劫的。
李承乾可不知道小李子的心中居然還有如此‘變態’的想法。
聽到小李子的話語之后，李承乾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盡管他的心中早有預料，但是在真正知道這種事的時候，還是難免有些失望。
“啪！”
李承乾的嘆息上剛剛從嘴里出來，就感到肩膀一痛，扭過頭去，正好看到了程咬金的那張老臉。
在李承乾難以置信的眼神中，老程的嘴巴瞬間張大，接著一陣粗野的笑聲就從他的嘴里沖了出來：
“好歹也是一個皇子，怎么能夠這么小氣呢？”
說話的時候老程又連續在李承乾的肩膀上拍了兩三把，感受著老程巴掌上傳來的力道，李承乾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
如果不是他已經獲得了武松的武力，估計現在已經被這廝拍爬到地上了。
不過即使是現在這樣，李承乾還是感到肩膀一陣酸痛，如果不是了解老程，他都快要以為這廝是專門跑來暗殺自己的了。
看著李承乾皺著眉頭的樣子，程咬金仿佛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對李承乾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別說俺老程小氣，明天的時候記得到俺家里吃飯。”
說話的時候老程直接抱起自己挑好的幾件椅子向著外面走去。
從李承乾現在的表現來看，他很擔心等一會兒這廝會不會突然反悔。
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程咬金還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補充了一句：
“我家有頭牛最近心情不好，明天可能要自殺。”
話語落下之后，不等李承乾反正過來，老程已經邁開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老程已經走出了一大截，李承乾這才反應了過來。
要知道這可是大唐啊，牛比人還要值錢的年代。
在這個時代里，每一頭牛都是在官府登記過的，如果有人殺牛，那可是比殺人還要中的罪責。
而且就算是因為意外或者生病死亡的耕牛，都需要報告官府登記。
但是老程剛才的話語可是說的很明顯的：
我，程咬金，殺牛！
扭頭看了一眼還沒有離開的長孫無忌，李承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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