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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冷王盜妃:側妃不承歡江瑟瑟夜無煙 > 第二章 傷她救她

第二章 傷她救她(2 / 4)

一個侍女匆匆忙忙地朝著花叢這邊奔了過來,明春水眸光一閃,問道:“何事?”

“稟樓主,那位姑娘醒過來了。”侍女掃了一眼花叢中的瑟瑟,低聲說道。

明春水聞言,黑眸一亮,回身叮嚀不遠處的幾個侍女:“你們好生看著夫人。”

他走到瑟瑟身側,低聲道:“我去看看她,你自己小心。一會兒,記得喝藥。”言罷,急匆匆地去了。

瑟瑟雖然看不到,但是,從他的話音里,卻可以感受到他的欣喜,是那樣的濃烈。聽得他快步離去,瑟瑟哪還有心情賞花,何況,她一個失明的女子,又賞的什么花?

瑟瑟轉身沿著窄窄的花間小徑,緩步向小樓里走去。出來時,從窗口里一躍便出來了,回去時,卻不是那么容易,因為根本就不知窗子在哪里。不小心踩踏了一株花,瑟瑟低嘆一聲,由著侍女將她攙回到“摘月樓”中。

昔日的她,算不得多么風光,卻也是自由灑脫的。怎料到今日竟被明春水如同囚犯般關在這里。而且,還目盲了,她心底不是不惆悵的。

回到小樓,小釵已經熬好了藥,小心翼翼地端了過來。瑟瑟待藥涼了后,端起碗來,一飲而盡。她盼著這雙眼睛,能夠早日復明。

不知是目盲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瑟瑟覺得時間過得極慢。一直到用了晚膳,明春水還沒有回來,想來他和那個女子,有許多話要說吧。

瑟瑟用過晚膳,便開始習練內功,她不會忘記昨夜明春水說的那句話,他說她的武功,和他還差得遠。這般狂傲,她總有一日,要和他對決一場,看看他還敢不敢小瞧她。

“小釵,現在什么時辰?”瑟瑟讓體內內息運行幾周后,便收起內力,淡淡問道。

“快到子時了,夫人該歇息了。”小釵在簾外答道。

瑟瑟淡淡地笑了笑,竟快到子時了么?一練功便忘了時辰,而明春水陪著那個女子,竟也忘記時辰了么?

她摸索著走到床畔,正要脫衣睡下,只聽得一陣腳步聲傳來,很快就到了屋內。能這樣闖入內室的人,除了明春水沒有別人,只是今夜,為何他的步伐有些紊亂?

瑟瑟心中,乍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出了什么事?那個女子,不是明明醒過來了嗎?腳步聲在她前方頓住,室內陷入一片寂靜。

他站在她面前,卻也不說話。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有什么話這么難以啟齒嗎?瑟瑟冷冷地笑了笑,也沒有說話,只是神色淡淡地坐在那里,等著他開口。良久,只聽得明春水低啞的聲音從黑暗中飄來,“瑟瑟,你習練的,是什么內功?”

瑟瑟挑眉,沒料到他會問她這個。

“你如何知曉,我習練的不是一般的內功?”瑟瑟問道。他這樣問,她就明白他一定是知曉她的內功異于常人了。

“上一次,在海島上,你被海水浸泡得全身冰冷,我原打算輸給你內力為你取暖,卻發現,你習練的內功和我的內力是相悖的,根本就無法為你輸入內力。你練的,是否是輔以奇藥,進展神速的內功?”

瑟瑟凝眉,實在想不通明春水何以會問她關于內功之事,他對于她的武功,向來是沒什么興趣的。如此一問,卻是為何?

“這,你為何要問這個?”瑟瑟淡淡地問道。

明春水沉默了一瞬,頗為艱難地說道:“她雖然醒過來了,只是,云輕狂的藥卻并不能將她體內的毒祛盡。此刻,她就是一個活死人,渾身不能動,就連說話也不能。云輕狂說,有一種奇怪的內功是可以逼出這種奇怪的毒的。因為習練那種內功的奇藥和那種怪異的內功混為一體,恰是這種毒的解藥。”

“是嗎?”瑟瑟淡淡地說道,聲音云淡風輕,好似事不關己一般。可是內心,卻翻涌起滔天的巨浪,原來,他問她習練的是什么內功,是為了,要她救那個女子。她唇角一扯,綻開一抹輕盈的笑意,縹緲得好似隨時都會消散在夜色里,“不錯,我習練的恰好便是這種內功。”

明春水望著她唇邊的笑意,心中一痛。他走上前去,拂開她額前的亂發,道:“她現在就是一個活死人,只有你能救她。去救她,好嗎?”

瑟瑟雖然看不到他,卻能感受到他的手從她額前拂過時,指尖輕顫顫的。他是在為那個女子擔憂吧?她凝聲問道:“你……很想讓我救她嗎?”

“是的!”

明春水輕聲應道,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都希望能救她。他不希望她成為一個活死人,那比死了還難受。

“好,我答應你!”她會去救那個女子的。做纖纖公子時,她沒少仗義救人。風暖、南星、北斗,都是她救的。對于陌生的、毫不相識的人,她都會去救,何況,這一次要救的,是他的意中人。而他,又開口求她,她怎會袖手旁觀?

可是,為何心底,這般苦澀啊!和以往救人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走吧!”她回首沖著明春水站立的地方淡淡一笑。似乎,真的不在乎。

那座典雅的院落叫“輕煙苑”。

瑟瑟在小釵的攙扶下,緩步走了進去。她曾好幾次從這處院落路過,也曾期盼著能到這座院落去轉一轉,卻不想得償所愿之時,卻是這樣的境況。世事難料啊!

院子里,一定栽了許多名貴的花草,因為空氣里充斥著馥郁的芳香。穿過一條走廊,上了一級臺階,轉過彎,便聽見有侍女輕聲施禮,然后是水晶簾清脆的叮咚聲。

涼涼的夜風消失,身上一暖,瑟瑟感覺到自己走到了一間寢居。室內,濃濃的藥草味和淡淡的熏香味夾雜在一起,感覺靜謐而清雅。

云輕狂正坐在桌前配藥,一襲灰袍,此時已被各種藥汁浸染得不成樣子,好似開了顏料鋪一般。他看到瑟瑟被小釵攙了進來,瞬間瞪大了雙眼,凝眉問道:“小釵,你怎么讓夫人來了?”

小釵眼睛早已經哭紅,見云輕狂問起,卻并不答話,只是向后努了努嘴。

明春水隨后漫步而入,淡淡說道:“夫人習練的便是你說的那種內功,你說說,要如何救人?”

云輕狂驚訝地張嘴,“樓主,你不是開玩笑吧?”一向機敏狂傲的云輕狂,說話都有些結巴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瑟瑟練習的竟是這種內功。

明春水黑眸微瞇,淡淡說道:“云輕狂,說吧,要怎么救人?”

“傷一人,救一人,樓主,你舍得嗎?”云輕狂輕聲問道,一雙黑眸定定地凝視著明春水。

靜,室內忽然變得好靜。這份靜謐令人很壓抑。

瑟瑟唇邊,浮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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