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鬼門冥將是經過多年甄選出來的，讓大白頂替冥紫的位置，不太妥當。”寒月壓低聲音勸說道。
“成為鬼門冥將的要求是什么？”十一歪著頭，看著寒月道。
“忠誠。”
“大白很忠誠啊，對我的命令，他是絕對服從，你敢保證鬼門上下的人都很忠心？若真的是這樣，阿夜就不會中毒了。”十一眼中透著鄙夷的笑意，道，“寒月，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寒月頓時語塞，找不出任何的反駁借口，只是太陽穴突突的作疼。
“除了忠誠以外，還要讓手下人服從的能力。”
“說道能力，大白絕對當然不讓，若誰不服，就打到他服為止！”
十一的話剛落，門外響起白虎的仰天虎嘯聲。
在安靜的深夜里，顯得格外清晰，讓人膽戰心驚。
“你也聽見了，大白都同意了。”十一慵懶一笑，骨子里透著妖媚道，“我這個人很公平，無論是誰，只要打贏大白，就能坐上冥紫的位置。”
寒月嘴角一抽。
他完全能夠想象到，被大白肉爪掀翻的感覺，不是一般的舒爽。
“但……”寒月看得出夫人是鐵了心要這樣做，不知道如何說起，“大白它是……若是要執行命令的時候，它……”
“別小瞧，大白只是不能說話而已，執行命令可是杠杠的。”十一的目光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瞇著眼睛笑道，“說起來，大白跟他差不多。”
寒月順著十一的目光看向青譎，忍不住給自己翻了一個白眼，思緒完全被夫人給帶偏了。
“夫人，這是青譎。”寒月輕聲道，“他是個啞巴。”
說完這話之后，寒月不由得一愣，夫人剛才似乎，好像，貌似用大白跟青譎做了比較？
寒月下意識看向十一，難道夫人不是第一次見到青譎，為何知道他不會說話？
十一雙眸半瞇，睫毛濃密如扇，看似隨意，銳利的目光透過睫毛落在青譎的身上，緩慢站起身，向前跳了一步，直接站在青譎的面前。
青譎臉色微變，向后退了一小步，即使如此，眼前的夫人又往前挪了一步，皺緊眉頭，以至于向后退了一大步。
以為這樣就能拉開兩人距離，但是對方似乎不打算放過他，也跟著進了一大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始終只有一拳頭的距離。
直到青譎緊貼在墻壁上，才讓這場拉鋸戰停止下來。
寒月下意識看著床上的夜君宸，害怕主子突然醒過來，看著夫人調戲下屬，屋里的所有人，都別想活！
“夫人！”寒月低聲喚道，若仔細聽，可以聽出顫抖聲。
十一背對著他舉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不要出聲打擾，寒月癟了癟嘴角，只好往床邊的方向移了移，擋住主子的視線。
至少，咳，沒那么快死。
青譎看著眼前的女子，不由得皺緊眉頭，不知為何，他從這女人身上聞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想要從秋水剪瞳中看出點什么，但是看見的卻是如浩瀚星海般漂亮的雙眸。
只見對方紅唇一揚，聲音軟糯帶著撒嬌的口吻。
“好想要，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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