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和尚和黃然都有些變顏變色的樣子,我忍不住問道:“什么連陰環(huán),又是陰尸環(huán)的?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沒有聽說過?”
蕭和尚在忙著收拾地圖,黃然說道:“連陰環(huán)和陰尸環(huán)都是一種陣法,是一種陰邪對陰邪的陣法。有據(jù)可查的也只用過一次……”
按著黃然的說法,連陰環(huán)出現(xiàn)還是在宋遼交戰(zhàn)時期。據(jù)說遼國皇帝誤信了奸人讒言,用毒酒毒死了當(dāng)時遼國的一位統(tǒng)兵將軍。這位將軍死后魂魄不走不滅,一晚上的時間就變成了一種非人非僵的怪物。不分晝夜的向著遼國都城靠近,一路上殘害遼人及其牲畜無數(shù)。遼國皇帝一連派了多名巫師,最后都死在了將軍的手里。
當(dāng)時有一位被掠到遼國的宋國道士,在這位將軍死前就預(yù)言此人若死,必將為患遼國。當(dāng)時遼國皇帝還大為震怒,把道士下入大牢,準(zhǔn)備著把那位將軍的尸首拉回來之后,把該名道士一起陪葬。
但是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被道士說中,遼國皇帝震驚之余,將道士從大牢里面放出來。以上賓之禮待之,希望這名道士有辦法能降服這個將軍化身的怪物。可惜無論遼國皇帝怎么威逼利誘,道士都只回答現(xiàn)在為時已晚,將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氣候,在沒有什么能制住他的法子了。
最后遼國皇帝使了殺手锏,將從宋國掠來的萬名百姓,都安置在將軍通往遼國京城的必經(jīng)之路上。將軍要殺到遼國京城,就要將這萬名百姓屠殺殆盡。趁著這萬名百姓給他拖延的這一點時間,遼國皇帝開始準(zhǔn)備放棄京城外逃。
最后道士無奈之下,給遼國皇帝出了一個陰邪對陰邪的主意。找十二名和將軍同一個生辰八字的死囚,在將軍被毒死的時辰,也把這十二個人毒死。趁他們剛死身體未僵的時候,通過秘術(shù),讓每一個死囚的手都握在前一名死囚的腳踝上。一個抓一個,以此類推,讓他們手尾相交,最后變成一個死人編的的圓圈。
這還不算完,道士還要求在將軍必經(jīng)之路上,挖一個深十丈寬五丈,一路斜下的地下空間。將死人變成的圓圈放置于這個地下空間的中央。道士再用朱砂在每個死人的身上畫上符咒,最后找一名死士將將軍引到這個地下空間的死人圓圈里。上面埋伏的軍士將沙土推下,把將軍連同死士一起,深埋于地下。
按著道士的路子來,雖然一時半會湊不齊同一生辰八字的死囚,但是遼國皇帝也管不了那許多,直接下旨,用宋國被掠的百姓代替。而道士為了保全剩下萬余百姓的性命,也只能咬牙默認(rèn)。最后終于把將軍深埋與地下。而道士再為里面十二位死難百姓和那位死士做法的時候,一道天雷打下來,正擊中道士的天靈蓋。
道士最后也一命嗚呼死在當(dāng)場,最后還是他的一個小徒弟將發(fā)生的一切都記錄在紙上,因為是利用死者手腳交接形成的陣法,故而后人給陣法起名連陰環(huán),也有叫陰尸環(huán)的。因為道士擺下這樣的陣法,而遭到天譴的,故而后來再沒有人敢擺下同樣的陣法。慢慢的,知道這種連陰環(huán)陣法的人也越來越少。
聽了黃然說完之后,孫胖子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問了一句,說道:“那么這個陣法還有用到黃金的地方嗎?不是我說,死人手腳交接這個對上了,那么黃金呢?還有,如果說這個陣法就是當(dāng)年對付將軍的,后來不知道什么情況把那個位置的土地挖薄了,里面的情況才重現(xiàn)天日。現(xiàn)在死人編的圓圈出現(xiàn)了,還有將軍和死者,不管怎么樣也還要剩一把骨頭吧?”
黃然聽了之后苦笑了一聲,看著孫胖子說道:“想知道這個到底是不是當(dāng)年對付將軍的那個連陰環(huán),下去看一眼就明白了。畢竟這個事情流傳了這么久,里面到底有沒有什么遺失的部分,誰也說不清楚……”
黃然的話剛剛說完,就聽見爺爺在敲三叔的房門,邊敲邊喊道:“小辣子,你們在里面干什么呢?甘縣長和村長都來拜年了,你出來見一面。甘縣長有點事情請你幫忙,你出來和甘縣長見一面,能不能幫上忙以后再說。”
聽到村長和那天出事的主要當(dāng)事人也過來了,屋子里面我們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孫胖子一把開了插銷,第一個笑嘻嘻的走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甘大葉正在和我爺爺說話,見我出來之后,向著我這邊垮了一步,邊走邊說道:“過年好啊,沈……還是叫你沈老板吧,你爺爺說的有點嚴(yán)重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請你和那位前孫句長陪我們縣領(lǐng)導(dǎo)班子一起下鄉(xiāng)看看。這么說你也是我們縣里的名人,也讓我們縣政府沾沾你的光……”
就在甘縣長說話的時候,我看到孫胖子走到了村長的身邊,兩個人在一起耳語了幾句。隨后孫胖子就向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答應(yīng)甘大葉的要求,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什么連陰環(huán)。
我笑著對甘縣長說道:“既然甘縣長都開口了,那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只要管我們幾個人的飯,那么帶我們?nèi)ツ睦锒紵o所謂。現(xiàn)在大過年的,哪里還糊弄不出來一頓餃子?”
我故意將‘我們幾個人’的語調(diào)說的重了一點,提示我們這邊還有一個有臺灣身份證的黃然。不過甘大葉就像是沒有聽出來一樣,他客氣了幾句之后,回頭對著我爺爺笑呵呵的說道:“沈老爺子,你這位大孫子就借我一下午,你放心,保證全須全尾的被你送回來,讓他趕上今天晚上的這頓餃子。”
說到了這種地步,爺爺也沒有什么推辭的地方了。不過他也有個要求,要代表老沈家這縣里的第一大戶,來陪同縣里的領(lǐng)導(dǎo)下鄉(xiāng)村拜年。三叔聽了之后不放心,他也馬上表態(tài),要陪同我爺爺,方便照顧。這個甘縣長也沒有推辭,客氣了幾句之后,邊讓自己的秘書來安排我們幾個人乘坐的車輛。
就在這一群人開始向著外面停車位置走過去的時候,就見孫胖子湊到我的耳邊,說道:“聽你們村長說,公安部派人下來調(diào)查了。派下來的人明天中午到。甘大葉想趁著他們來之前,讓我們這幾個人先看個大概。起碼明天公安部的人到了之后,他心里有點底。”
孫胖子說完之后,我們已經(jīng)走出了爺爺家的院子。我們幾個人也不用甘大葉安排的小面包,直接上了孫胖子借來的那輛切諾基之后,正準(zhǔn)備要走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向喜歡湊這個熱鬧的蕭和尚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消失的無隱無蹤。只有黃然才知道他的下落:“蕭顧問說他回觀里一下,他有東西落在凌云觀里了。讓我們先走,他回到觀里準(zhǔn)備一下之后就跟上來。”
前面的頭車已經(jīng)開了起來,我們幾個人都上了車。跟著前面的頭車一直向著鄉(xiāng)長老家那里行駛過去。四十多分鐘,我們這個車隊到了今天的目的地——三道坎子村。
鄉(xiāng)長家的四周圍還是被帆布層層包裹起來,外面除了當(dāng)?shù)氐木熘猓谷贿€有持槍的武警在巡邏。武警可不是我們甘縣長指使了得,八成是我們市長發(fā)的話,武警特地來這里看守。眼看著快過年了,可不敢再出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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