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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掛厚重不透光的窗簾,門窗關得嚴,只有空調在暗室隱蔽的扇縫里呼呼吐涼。
如同所有的酒店一樣,即使一夜金價的星級豪華房,也是千篇一律的白床單上和規矩陳設。
里面也住千篇一律的男人和女人,做千篇一律的事。
滾壓輾轉,赤膊裸腿,黏濕**,交纏低喘,葉長安趴在今葆的身上,用力挺動,背脊肌肉線條滲出晶體汗珠,向上拉伸,他深深一頂,喉腔滑動,不小心就泄露一聲——呃嗯……
肌膚摩擦,女人長腿勾纏男人腰際,長發披落,她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嘶。
葉長安捏著她的乳,也去咬她的耳朵:再使點勁兒咬啊……
不知是說上面還是下面。
她用力,牙齒撕扯肉膚,陰口緊夾肉頭,狠狠咬。
今葆咬他,狠狠地咬,終于咬出血印來,底下更是夾得他寸步難行。
葉長安面容變形,享受又痛苦,扶住她的腰,狂力迎撞,目光逐漸暴虐:……我干你干得舒服嗎…你老公有我好嗎,嗯?
強勁摩擦,肉粘著肉,生熱冒水,他那東西實在是妙,珠肉誅心,有磨有攪,每每回旋必觸花心,直讓她**狂流,順股而下。
滑膩生奇癢,啞呼啦啦地沸騰,今葆閉上眼,頭往后仰,腳趾一蹬,眉心對折,輕咬下唇,吃勁兒一呼。
來了!
還要嗎?嗯?阿葆……
他格外地體貼溫柔,繞臂摟她入懷。
今葆輕輕閉上眼睛,半晌,輕嘆一聲:我太壞了太渣了!
葉長安笑,為她點了支煙,自己也燃了一根,緩緩吐道:阿葆,你終于長了心。
什么意思?
葉長安依舊笑著,笑意卻見幽怨:跟他離婚吧。
今葆定住。
葉長安繼續說:人這一生,總能遇到婚姻和性,遇到愛情也不稀奇,可是,人與人,難能遇見’理解‘注。今葆,圍城之困,溫水煮青蛙,不如跳出來,同我一起肆意人生……
今葆推他:你別說了,我要走了。
葉長安摟住她,再擁倒,湊唇而吻,吻她唇頸到胸,一寸寸磕下去,整個人都埋在她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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