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雖然臉上一副震驚的樣子,實則心中暗喜,終于找到了事件的突破口。
“是真的。”村支書連忙說道,隨后,村支書便將事情的經過詳細敘述了一遍,事經的經過跟楊沐猜想的差不多,無非是一大爺易中海的侄媳婦比較俊俏,被治保主任的兒子趙大寶看上了。
然后,治保主任的兒子趙大寶便邀請易中海的侄子爬山,然后,易中海的侄子便沒有然后了,易中海的大哥老年喪子,本就十分心痛,再加上一些風言風語,也就跟著去了,至于這其中治保主任的兒子趙大寶在其中有沒有做什么手腳,村支書不得而知。
沒有了障礙,治保主任的兒子趙大寶愈加的無法無天,喝醉酒之際便趁著易中海的侄媳婦守靈之時,便要對易中海的侄媳婦動強,易中海的侄媳婦也是剛烈性子,當即拼命反抗,反抗過程中持剪子不慎傷了自己,然后撒手人寰,只留易中海的侄孫一人。
“這件事口說無憑,還有其他證據嗎?”楊沐問道。
“這事很多人都知道,當時有些人陪著守靈。”村支書說道。
“這樣,你先回去,等我確認了之后便會給你一個交待。”楊沐說道。
村支書臉色巨變,顫聲說道:“許同志,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放心,我絕不會過河拆橋,此事我也絕對會保密,也罷,這個你先拿著,但是,對外要保密,等處理完我們易中任大哥一家之事后,你讓你兒子去軋鋼廠來報道。”楊沐說著,便遞給村支書一張入職信。
“謝謝許同志,謝謝許同志。”村支書小心翼翼地接過入職信,然后仔細地藏在懷里。
“一定要保密,不許走露風聲。”楊沐說道。
“我明白,保密,保密。”村支書說道。
“那你趕緊回去吧。”楊沐說道。
“好,許同志,您忙。”村支書說完,歡天喜地地走了,但是一出門,村支書立即換了一副死了爹娘般的表情,并時不時地唉聲嘆氣。
暗中在一旁躲著的村長和治保主任對視了一眼,不由得相視一笑。
此時的楊沐正在擺弄村支書送來的那堆古董,至于村支書說的是真是假并不重要,要弄清真假其實很容易,無非是以權壓力,以勢迫人罷了,偏偏楊沐又有這種能力。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這片大地上五千多年的歷史早已經證明了一點,如若普通百姓要想弄清事實的真相,還逝者一個公道,那是千難萬難,不出點人命,不熬個十年八年,根本就不能成事;但是,如若權勢插手,就是分分鐘的事。
惡人自有惡人磨,楊沐愿意當這惡人!
村支書的話不是真就是假,是真,那就讓作惡者受到懲罰;是假,那就自己付出相應的代價。楊沐不是專業人士,不作評判,這種事情自有專業人士來做。
正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許同志,睡了沒?”一聲討好的聲音傳來,一聽就是村長。
“沒睡,請進。”楊沐說道。
村長和村支書立即推門進屋,正好看到楊沐在擺弄眼前的這堆東西。
“剛剛趙書記來過,賣給了我一些老玩意。”楊沐很隨意思地說道。
“哦哦,明白,明白,那不知道許同志花了多少錢啊?”村長問道。
“五塊錢。就拿這個考驗干部?拿這點東西就想打發我?那我也只能拿五塊錢打發他了。”楊沐很隨意地說道。
村長和治保主任對視了一眼,再一想到村支書唉聲嘆氣的樣子頓時心中一喜,連忙說道:“太過份了,就拿這點破爛糊弄許同志。許同志,你看,這是我們的一點小意思。”
說完,倆人便分別將兩根金條遞給楊沐。
“我倒是小瞧了你們。不過,我這不是要你們的錢,而是拿你們的錢辦你們的事,畢竟,這上下都得打點,尤其是易主任那,唉,到時,能到我手的能有一根就不錯了。”楊沐有些驚訝地說道,楊沐著實沒想到他們居然能拿出金條來,看來他們的家底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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