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喊到名字,余濤沉浸在震驚中,根本沒聽見,甚至連危機都沒察覺到。
其余隊員也驚,驚完趕緊渾身找紙,壓根沒有。
他們糙漢子,哪會隨身帶紙。
書包一卷紙無比富有的杜好根本沒想到給黎厭遞紙。
呆坐在位子上,石化了。
回誰家?
她是出現幻聽了吧?
談歲抬眸看著黎厭,紅紅的眼睛跟兔子似的。
黎厭又心疼又好笑,“不哭了?”
談歲點點頭,還抽抽嗒嗒的。
杏眼水汪汪的,看著讓人心疼。
黎厭抬腿踹向余濤,“你怎么不說清楚?害得她誤會。”
余濤委屈,“我以為你是嘴瓢說錯了,而且,小明星怎么可能去你家嘛。”
有家不回,去你家干啥?
鐘大飛:“厭哥怎么可能有嘴瓢的時候?自己錯了別往別人身上推。”
余濤趕緊順著臺階下,“厭哥,我錯了。”
黎厭沒看他,對談歲說:“放學你和杜好先跟余濤他們走。”
談歲:“那你呢?”
黎厭:“我有事,會回去的晚一些。”
一起走到校門口,大家就分為兩撥了。
經過窄巷,杜好渾身冒汗,完全走過去好遠,才松了口氣。
扭頭看看一開始讓她害怕的余濤一行人,心里慶幸:
也沒有那么差嘛。人多,真好!
走到下一個路口,
余濤實在忍不住,提防地目測了下和談歲的距離,小聲和同伴交談,
“厭哥和鐘大飛兩個人也不知道行不行。職高那幫孫子,可不是吃素的。要不是有點本事,才不敢這么囂張。”
“我也有點擔心。”
“這樣,我們仨先去幫厭哥,你們倆繼續送他們。”
說完,走在末尾本來就心系黎厭和鐘大飛而心不在焉的仨人一溜煙跑走了。
余濤看著他們倆離開的方向,嘆氣:
“那幫孫子猖狂了那么久,厭哥終于要收拾他們了。“
”又是收保護費,又是群毆人的。就是覺得我們長雅的人好欺負,以為成績好的就沒其他本事軟弱可欺了嗎?這回讓厭哥好好挫挫他們的銳氣。“
“厭哥一直只打和賀姨傳緋聞的人,怎么如今,想到修理那幫孫子了?”
“不知道。”
黎厭三天兩頭打架,總是身上帶傷。
在他最近對賀姨的監督下,賀姨消停了,黎厭也沒怎么打架了。
舊傷養的差不多,又要開始了。
難道是一天不打架,就渾身不舒服?
打起架來只會抓撓咬人,絲毫沒有殺傷力的余濤完全想不明白。
談歲皺著眉頭,捏著書包肩帶的手微微用力,指甲泛白。
見她好像有點不開心,杜好問:“歲歲,你怎么了?”
談歲:“我心里不踏實。”
聽到他們的話,拼湊出完整信息,她心里七上八下。
趁他們說話間,談歲扭頭就跑,杜好反應過來后也跟著談歲跑。
沒多遠,余濤二人就追上她倆。
把她倆抓回來,不客氣地說:“跑什么?厭哥讓我們送你們回去。”
談歲氣喘吁吁,好一會兒緩過勁兒,“你們就不擔心黎厭嗎?”
余濤裝傻,“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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