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
硯歌大清早就趕去了公司,天微亮,她已經(jīng)坐在總裁辦公室里,將昨天懈怠耽誤的工作重新整理了一遍。
七點四十分,南宇和上官雅推門而入。
倆人的眼圈兒都還掛著紅絲,沒啥自覺的往沙發(fā)里一坐,就開始打瞌睡。
硯歌從文件中抬頭,睇著他們倆沒精打采的樣子,冷笑一聲,“怎么樣?局子里的茶好喝嗎?”
南宇沒反應(yīng)過來。
還是上官雅美目一凝,臉頰微尷尬的哂笑,“season,不帶這樣的,好吧!”
“呵,敢做不敢當?”
硯歌明麗的小臉閃過一絲兒促狹,上官雅和南宇誰都沒說話。
不消十分鐘,其余五個人也全數(shù)到齊。
時間不到八點,硯歌看了看時間,“斯提芬呢?”
“他說今天要參加一個什么亞太經(jīng)濟會議,先不過來了。”
硯歌:“……”
敢情人家來國內(nèi),參加會議是主要的,看她才是次要的。
硯歌這心,微微有點醋味兒。
“season,咱今天做什么?”
連子修一邊修剪指甲,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
翟明睇了他一眼,“廢話不是,當然是整頓了!”
“就你話多!”
連子修哼了一聲,火藥味漸濃。
對于他們這樣你來我往的打嘴仗,硯歌早就習以為常了。
她順手從桌上抱起七個文件夾,遞給南宇后,道:“這上面,是近半個月來的虧損情況。我一直疑惑的是,十幾家長期合作的公司,竟然在一天之內(nèi)全部單方面解約,單單這一點,對的影響就是難以估量的。而且你們應(yīng)該看到了,的市值股票,在昨天已經(jīng)跌停……”
“我擦,這么尿性?”
南宇咂舌的翻看著文件夾,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話說,的老板不是陸凌鄴嗎?我打聽過,據(jù)說這些和有著長期合作的企業(yè),可都是陸凌鄴的關(guān)系,和他交情匪淺呢。現(xiàn)在人家突然解約,說不定和陸凌鄴有關(guān)系!”
他一語道破其中的玄機,同樣身為上市公司總裁的上官雅則冷笑,“就算有陸凌鄴的關(guān)系,也不可能會一天時間內(nèi)全部提出解約。這擺明了是有人在暗箱操作呢。”
“嗯,有道理!”
鄭希倫煞有介事的附和了一句,結(jié)果卻得到上官雅的一記白眼。
用你說,誰都知道!
鄭希倫:“……”
馬屁沒拍明白啊!
“小雅,南宇,你們倆今天辛苦一下,在里面讓jordan協(xié)助調(diào)查一番,這次解約的風波,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問題!”
上官雅對著硯歌打著響指,對于她的吩咐,似乎完全在情理之中。
身為某國王儲的哈維,如果說有什么過人之處的話,除了人傻錢多,那就真沒別的優(yōu)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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