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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欲來（2 / 3）

“留個后手吧。”白云溪。

尚文宮聳肩，“不過比起咱們，更該緊張的是吳二吧，要是真打仗，吳二不得第一個沖鋒陷陣。”

回到餐廳身上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吃飽的季南書安靜坐在位置上等著她們回來，看到白云溪時沈寂的眼眸明顯亮了。

“困了嗎？”白云溪問。

季南書沒著急回答，小狗鼻子似的在她身上嗅了嗅，展露笑顏道，“沒有煙味。”

“吹了老半天的風，再有味道還得了。”尚文宮撥了撥吹亂的頭發，沖季南書眨了眨眼，“但她嘴裏可能還殘留著，不然你嘗嘗好了。”

風月場所混跡的尚小姐三句話沒兩句正經，聽的季南書面紅耳赤，心底暗罵她流氓，六小姐跟她玩沒被帶壞，是六小姐意志力好。

季南書選擇性忽略了尚文宮的話，“困了。”

吃飽后泛起了困意，小小打了個哈欠，季南書勾著白云溪手指輕輕搖了搖。

“走了。”白云溪頷首。

兩人手牽著手離開的好不親密，徒留下尚文宮一人站在原地凌亂。

回臥房的路上季南書腦海中全是尚文宮的話，嘗嘗，嘗嘗味道而已，越想臉色越紅。

關上門的那一刻，季南書清了清嗓子，指腹點了點自己的唇，含羞道，“想嘗嘗。”

北平前往上海的火車途中需要中轉，兩天一夜的行程身處一等車廂的人都疲憊不堪，更不用說在三等車廂內的人會是如何情況。

最后一天時季南書無精打采靠著白云溪，往常戲班和白宅二點一線的日子沒覺得有什么，現在被關在火車中快持續四十八小時，已經在暴躁不耐煩的邊緣。

其他人或多或少有點情緒反應，唯獨白云溪始終保持著平靜的情緒面對任何的事，連無聊到拿方糖壘高的尚文宮都不禁感慨，白云溪根本不像是個正常人。

對此白云溪只是抽空看了她一眼，后又繼續翻看著車廂內提供的雜志。

季南書無聊，就數著白云溪旗袍上的花朵，柔軟的臉頰蹭了蹭她胳膊，“姐姐，您不難受嗎？”

“在一個狹小的地方呆久了確實會不舒服。”白云溪摸了摸季南書額頭，蔫巴的人總算有了點精神，“去外面站一會兒？”

“嗯。”季南書。

對比之下姜小雨的狀態極好，還保持著上火車時的精神頭，尚文宮往后一滑癱在沙發上，懶洋洋瞥了眼，“你哪裏來的那么多精神。”

“就說你們有錢人吃不了苦。能坐火車已經很不錯了，我來北平時是蹭牛車和腿走來的。”姜小雨。

“哦。”尚文宮。

“你不想問問其他事情嗎？比如我為什么不坐火車？為什么要走路來北平。”姜小雨挺直了身子。

“不想。”尚文宮閉上了眼睛，仕途采取眼睛一閉，時間流逝大法，“無外乎就是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