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柳青葉就回來了,自然,看到了在院子裏等的洪叔,洪叔對他說了,楊六郎在正堂裏等他,找他有事,柳青葉點點頭人,讓他先回去,他一會就去。轉身進了仇木易的房間。
仇木易見到柳青葉回來,放下手裏的書“你回來了,怎么樣。”
柳青葉換了外套“潘丞相最近明顯是在為潘豹籌謀,這幾日在朝中竟是出奇的安靜,所以,處理完事務我就早點回來了。”
仇木易挪到椅子上“不管他在計劃什么,一旦成功,潘豹勢必會重新進入朝堂,這對很多人來說,并不好。潘豹那性子最是瑕疵必報,你得小心。”
柳青葉給他倒茶“你放心,潘豹回不了朝堂,他早該為他害死的人去賠命了,他活著,對那些死去的人是一種侮辱,對了,楊六郎找我,我先過去,一會就回來。”
仇木易閉上眼“去吧。”
柳青葉穿過幾個院子到了正堂,看見一群人都在這裏,或坐或立談論著什么。
站在門口的楊七郎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柳青葉“柳青葉,你來了,快進來。”把他拉進了正堂。
柳青葉出于禮貌向著楊業和畬賽花點了點頭,權作是打了招呼,他們也不以為意,這幾天早就習慣了,柳青葉的行為完全是看著仇木易,仇木易一天不原諒他們,柳青葉對他們的態度就一天如此生疏,只不過他們也沒有立場去說些什么,好在柳青葉還會點頭示意也不算完全落了他們的面子。
柳青葉掃視一圈“找我來有什么事情。”
楊六郎把潘穎的事情說了一遍,非常詳細,一點都沒有落下,柴郡主時不時的補充一點。柳青葉沒有打斷他們一直在聽。最后仇木易問柳青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青葉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明明你在現場而我不在,為什么你覺得我能告訴你答案呢,你不相信你自己的視覺?”
楊六郎頓了頓“你的分析能力我一點都不需要懷疑,而事實曾經告訴我,有的時候視覺也是可以被欺騙的,我想相信她,可是我無法釋懷那些可疑的地方,如果她真的沒有做過,那這個可憐的姑娘我應該幫她。”
柳青葉想了想“離那個潘穎遠點吧。”
柴郡主眨了眨眼睛“這是,什么意思?”
柳青葉笑出聲來“我是說,她確實是殺了那些強盜的人?”
楊大郎插了一句“為什么。”
柳青葉抬眼看他“楊六郎去采藥,離那個院子遠嗎,他說了,院子后面是比較陡峭的巖石。還有,進入屋內的時候,墻上的鮮血還在往下流,受了那么重的傷的強盜還沒有死,只能說明,兇手剛剛動手,而且那個強盜指著潘穎罵,如果是別人殺了他,他應該指認兇手逃走的路線,而不是指著她。楊六郎在院子門口看見她的時候她的裙角有血跡,她若只是看到了,身上的血跡怎么解釋,如果看到了兇手,兇手能殺了那么些強盜會放過一個小姑娘嗎,她哪來那么幸運。既然已經嚇得不行了,為什么楊六郎進屋子的時候還跟過去而不是在門口等著,難道她不怕看見那些尸體嗎,除非,動手的就是她,當然不會怕,楊六郎,不是女人都心軟的,也不是女人都手無縛雞之力的,你自己的母親就會武,難道你意識不到這一點嗎,你該慶幸,她對你們沒有惡意。”
聽著這一番話,眾人沈默了好久。
柴郡主抬頭看向柳青葉“那怎么辦,她現在就在郡主府裏,要去告她嗎?”
柳青葉搖了搖頭“你有證據嗎,判斷她殺人,全是我的分析,從種種情況來看,你們沒有任何證據,她只要咬死了,她沒有殺人,看著她長大的師太們會相信她殺人嗎,只要她們證明潘穎從小到大沒有任何不良事跡,我們分析的怎么透徹都沒有用。她肯定是在人前人后兩種表現,你不用擔心她對你做什么,她肯定是不想讓別人懷疑自己的。你穩住,別露出馬腳來。”
楊六郎怕柴郡主出危險“那怎么辦,總不能放任這個不安定的人在郡主府吧,她是怎么會的武功啊,師太們可都是不會武功的。”
“六哥。”楊七郎一臉猶豫的看向楊六郎“難道是跟著那些山賊學的?可是,她不是殺了他們嗎,說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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