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
當晚, 鳳藻宮。
一個太監來報道：“元妃娘娘，陛下命您前去侍寢。”
說完，幾個嬤嬤走上前, 幫元春沐浴、更衣。
元春上了宮內的軟轎, 等到了長樂宮，她望著巍峨高聳的宮門，一抹不安之色從眼底劃過。
轎旁的小太監見她半天沒動靜，催促道：“娘娘，請吧。”
元春暗中穩住呼吸, 一步一步的跨入宮門。
墨鑒正斜坐在睡椅上，等著她呢。
元春盈盈一拜, 道：“參加皇上。”
墨鑒輕嗤了一聲, 道：“你倒挺有本事嘛。”
元春心裏一緊, 貝齒緊咬住下唇，不語。
她知道墨鑒是什么意思, 她這個賢德妃，并不是因為皇上喜歡她才封的, 而是迫于老太妃的壓力，所以墨鑒不喜歡她也屬正常。
可真正面對這種狀況時, 她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她頓了頓，雙膝一彎，跪了下去，頭埋的低低的。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惹怒眼前男人, 不管是為了她, 還是為了自己身后的賈家。
墨鑒看她一副乖順的樣子，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兒, 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用明黃色的靴子挑起她下巴。
這是一個很羞辱人的動作，但因為墨鑒是當今天子，而元春又是她的嬪妃，所以憑添了一絲挑逗和曖昧。
“陛下……”元春不安起來，活到二十歲，她的女官品級都是憑自己本事掙上去的，不論在宮裏，還是在家裏，她都沒遇到這樣的事兒。
墨鑒勾了勾唇，笑意卻不達眼底，“你就是這么伺候先皇的？”
他也知道元春以前雖為先皇才人，但從沒侍過寢，可他偏要這樣說，就為了讓她認清楚好歹。
別以為籠絡住了老太妃，就能來左右他了。
元春臉色霎時一陣蒼白，嘴唇顫抖良久，說不出話來，強撐著力氣，道：“陛下，請您吩咐。”
墨鑒轉而坐到一邊榻上，掃了她一眼，淡淡道：“站起來，把衣服脫了。”
他看好戲一般的觀察著元春的反應，見她果然不敢反抗，慢慢的站起身。
因著今日要侍寢，元春身上的衣服都是嬤嬤們準備的，很單薄，單薄的原因是為了預防行刺，畢竟前朝就有后宮嬪妃行刺皇上，還成功了的例子。
元春外面只穿了一件貼身的淺色紗衣，裏面只有用來遮羞的兩件小衣。
她解開腰帶，那件紗衣從她肩膀上滑落，掉在地上。
墨鑒挑了挑眉，沒想到嘛，這賈家的女兒身材還蠻不錯的。
只是這一臉不得已的樣子，真讓人厭煩吶。
后宮有多少妃子，都盼著他來寵幸，如今他給了她這樣一個機會，她還搞欲拒還迎這一套。
又不是豆蔻年華了，還這么裝。
他作惡的情緒一上來，故意羞辱她道：“我說的是全脫。”
元春以前好歹也是大戶千金小姐，如何做得來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赤身裸體的事，她身子不穩的顫了顫，下唇都快咬出血了。
“陛下，可不可以去床上……”
“可以是可以，但是朕不想。”
墨鑒充滿興味的打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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