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還真拿我們當(dāng)狗啊？對，我們就是狗，咬住人不撒口的那種。
傳下去，給我把他看死了，找到機(jī)會，就把他給我?guī)н^來。不想玩……那大家都不要玩嘍。”
……
翌日，清晨，委員會大樓。
蔣淺拿著早點(diǎn)剛到辦公室坐下，手機(jī)立刻響了起來，“喂，陳先生，這么早有什么事嗎？”
“蔣秘書，過會兒我想去醫(yī)院看一下林理事，他在哪里住院？”
“這個……”將淺面露難色，“陳先生，林理事的病情很嚴(yán)重，真的要去打擾他嗎？”
“必須去。”
“好……我向上面申請一下，您先等我消息吧。”
“辛苦。”
落日公園內(nèi)，一家熙熙攘攘的早餐鋪?zhàn)永铮悈拻鞌嗔穗娫挘韧曜詈笠豢陴Q飩，起身來到店外。
宋清嬋正在不遠(yuǎn)處等候，見他出來，立刻迎上去，抱著胳膊看向他，“今天去哪里？”
昨晚陳厭回芥子后，捋了捋目前得到的線索，差不多摸清了整件案子的來龍去脈。
就差摸清這伙人作案的動機(jī)，便能畫龍點(diǎn)睛了。
“先去委員會大樓，你車呢？”
“我的車不在天王山市的交通系統(tǒng)里，白天不能開，坐公交去吧。”
黑車？陳厭似笑非笑，“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宋清嬋語氣平靜，“真的。”
叮叮咚——
與此同時，電話鈴聲響起。
陳厭拿出了手機(jī)，來電顯示蔣淺，“喂，蔣秘書。”
“陳先生，我剛才已經(jīng)請示過了，你可以去探望林理事，但必須在委員會人員的陪同下一起，您現(xiàn)在在市里嗎？”
“對，就在落日公園。”
“好，我馬上過去接你。”
“辛苦。”
陳厭掛斷電話，轉(zhuǎn)頭在早餐攤前買了杯豆?jié){，帶著宋清嬋離開公園。
清晨秋霧如河，大街上車水馬龍，行人忙碌，川流不息。
陳厭二人在公園門口大約等了二十分鐘，一輛加長的黑色轎車破開洪流，緩緩靠邊，在二人身前停下。
“陳先生……”
蔣淺的裝扮一如昨日，仍是干練修身的職業(yè)套裝，此刻為了抵御晨寒，在外套了件羊毛材質(zhì)的灰色大衣。
她推開副駕駛位車門走出來，本來笑容和煦，但看到陳厭身旁的宋清嬋，笑臉一僵，眨眼換成了職業(yè)性的假笑。
“宋小姐，您也在這里？我記得您的委托已經(jīng)宣告終止了。”
宋清嬋平淡一笑，“怎么？只是陪朋友出來轉(zhuǎn)轉(zhuǎn)，蔣秘書有意見嗎？”
朋友……蔣淺看向陳厭，微笑道：“當(dāng)然沒有，不過現(xiàn)在我要帶陳先生去工作，宋小姐如果在場，恐怕不太方便。”
“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陳先生？”
陳厭不置可否，將熱豆?jié){塞到她手里，“這么早出來，肯定沒來得及吃飯，辛苦了，暖暖胃。”
蔣淺察覺掌心傳來的溫度，臉頰不經(jīng)意地泛起一些紅暈，她愣了一下，正要抬頭說感謝。
兩人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她轉(zhuǎn)頭找尋，這時陳厭降下?lián)躏L(fēng)玻璃，探身道：“走吧蔣秘書，時間不等人。”
“哦……好！”
蔣淺手忙腳亂將豆?jié){裝進(jìn)口袋，進(jìn)車后讓司機(jī)出發(fā)。
她通過后視鏡看一眼，見陳厭、宋清嬋分別坐在二三排，不由自主松了口氣。
司機(jī)戴著墨鏡，頜線鋒利，是個不茍言笑的年輕人，他熟稔操控車輛往前行進(jìn)，車廂內(nèi)的氣氛詭異微妙。
陳厭玩了會兒手機(jī)自帶的小游戲，突然開口：“蔣秘書，能跟我講講林理事這個人嗎？”
蔣淺聞言笑了笑，“林理事算是我的上級，他工作態(tài)度嚴(yán)謹(jǐn)，也懂得體諒下屬，大家平常都很尊敬他。”
陳厭嘖了一聲，搖頭搓手，“能不能……來點(diǎn)兒勁爆的新聞，比如說，他的私生活？”
“嗯？”蔣淺蹙眉，不知道陳厭為什么會問這個，稍做猶豫，仍是開口，“除了工作外，同事之間很少打聽別人的私生活……這不太禮貌。”
“當(dāng)然。”陳厭大咧咧一靠椅背，笑道：“但林理事有沒有對象，這種事你們總應(yīng)該知道吧？”
蔣淺聞言放松了一些，“林理事自稱是單身狀態(tài)。”
“自稱？那就不是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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