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又繞到這上面來，慕長寧不知道他到底是作何意，不過要是想撩她，算是夠失敗的。
“你們兩個我誰都不會嫁的。”她說。
“但你得承認，我和阿展不一樣。”
葛文揚仿佛迫切地想證明這一點，但慕長寧一點也不順著他來。
她一笑。“其實本質上都是一樣的，只不過他是真混蛋，你是裝好人。”
這話沒人敢說，無論是當著葛文揚還是陸展安。
畢竟兩邊都得罪的傻事誰會干？再加上家裏又都是獨生的兒子，這樣損的言語家裏的老人都沒提過。
空氣安靜下來了一段時間，隨后打破沈寂的是葛文揚的笑聲。
“寧寧，你這種女人，玩一玩還可以，要真娶回家去，太鬧心了。”
他是見識到她的厲害了。
慕長寧微微頷首，他的笑賤
了吧唧，不像是個正常人。
她摸不透。
誰讓他和陸展安那個王八蛋有著相同的一股血呢？看上去城府就淺不了，都是表面上一套，背地裏一套。
“所以你沒想娶，逗我玩兒的？”她問。
葛文揚俯下身，語氣輕挑。“別這么說，我會以為你真想嫁給我。”
慕長寧算出的數據被留在了她的辦公桌上，助理進來問她稍后的安排，她讓人際去把這些都扔進碎紙機。
葛文揚離開前，順走了她辦公室裏的一包茶葉，說是好喝。
晚上，慕長寧給趙助理打去了電話。
雖說相關部門的人牙咬得還是很緊，但林易已經查到了美國合作商的郵件來往信息。
趙助理安慰她，說是相比較于之前，也算是順利一點了。
慕長寧掛斷電話后打開了和葛文揚的聊天對話框，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你說的事情，我考慮考慮，你先把對方的聯系方式給我。”
回覆得很快。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資本家庭出來的少爺，都是這樣，不見兔子不撒鷹。
想在他們這裏白嫖，她還得再修煉個幾百年。
中秋節，慕長寧拿了很多東西去姜家，但回去的就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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