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在我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江蘅勉強撐起力氣，回答邪神的問題。
那個叫做南星的神明當然沒有說，可是，并不妨礙江蘅嚇唬一下邪神。
而且，她欺騙的這句話，十有八九是真的。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為什么會引起神明的注意？
除了身上邪神的氣息，還能有什么？
而且，南星最后還提醒了她。
南星圖什么？
不就是要在她心里埋一根刺，遲早跟邪神干起來。
邪神跟南星的關系，認識，但關系應該不是太好。
邪神，很忌憚祂。
“……”
聽到江蘅的話，邪神頓時變得很焦慮。
江蘅的猜測，基本上一點錯都有沒有。
邪神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確實是南星干的。
不過，只有一點。
邪神不是忌憚南星，而是畏懼南星。
被江蘅這么一嚇唬，祂憂心忡忡。
連來找江蘅的目的，都忘記了。
反正懲罰已經懲罰過了，祂直接把江蘅扔出了夢境。
可憐了江蘅。
從噩夢中醒來，江蘅的右眼變成了血淋淋的紅色。
與邪神締結的契約，就在其中。
本來還沒有這么明顯的。
現在，但凡是個高手看到她，就會知道她【信仰】的是什么。
還有她的頭發，不是影視劇中那種白發，而是跟童話里的巫婆似的。
不過這些外貌都不是重點，江蘅也不在乎這個。
眼睛仍舊時不時的傳來劇烈的疼痛，就好像眼球被挖出來一遍又一遍。
邪神的懲罰仍在繼續。
她整個人跟從水里撈出來的尸體一樣，濕漉漉，皮膚死白死白的。
比血族的狀態還差。
江蘅覺得，她現在可能需要一點酒精來麻痹自己。
不然再這么疼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把眼睛給挖了。
她現在的樣子，跟最初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不是領地的核心成員，恐怕都認不出她。
也不需要什么偽裝，江蘅直接騎著機車離開禁區。
疾馳的機車，如鬼魅的女人，跟黑夜的幽靈一樣。
江蘅抵達酒館的時候，已經過了酒館區最熱鬧的時間。
人還是有的，小貓兩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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