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離開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我教她溫柔一點,平時見到丈夫時臉上笑意最好多一些,畢竟誰都不喜歡一回家看到一張怨婦臉。
我看她忙不迭的點頭,也不知道到底聽進去了多少。
她長相漂亮,雖然命途坎坷,但到底因為太過漂亮沒吃多少虧,總有愛慕她美貌的男人把寶物捧到她面前,她不過是挑了一個寶物最多的男人。
只是以色侍人愛意總有一天會消散。
那我自己呢?
窗外又是夕陽,胭脂色的陽光落在掛在客廳墻上的婚紗照上,照片上我與謝宗鳴深情相擁,只是他面向鏡頭的笑臉總是感覺有點委屈。
我不禁回憶起與他相戀時的事情,那時他便沉默寡言,我以為他只是不善言辭,這樣的他讓我感覺很穩重。
現在才知道他只是對我不善言辭,年少時我總是分不清敷衍和愛意。
直至今天,我才知道謝宗鳴竟然從來沒真心實意的愛過我。
我不禁笑了一聲。
“明天別忘了。”謝宗鳴夾了一塊蕓豆放進碟子里說,“聚餐的事情。”
“嗯。”我點了點頭。晚上依然是我們兩個人無趣的晚餐。
“你最近有什么喜事嗎?”謝宗鳴突然抬頭看著我說。
“嗯?”我抬眼看他,他的眼睛盛滿了探尋,“怎么了?”
“沒什么。”謝宗鳴狐疑的說,“只是感覺你挺高興的。”
我盯著他看,他倒是先退縮了。
“其實我也覺得你有點不一樣了。”我夾起一塊鴨肉說,“我記得我從來沒有給你買過這種款式的內褲。”
謝宗鳴干笑了兩聲說,“對了,我媽說她過一陣子要來。”語氣訕訕地,“她就住客房就行了。”
“什么時候?”我問,“我知道了。”
他知道我與他媽向來不對付。
謝宗鳴是她家的根、她家的寶貝,她家好幾代單傳的一棵獨苗,他的兩個姐姐都不算她老謝家的人。
我這個不下蛋的母雞自然成了她的眼中釘。
我正想著這些的時候,放在客廳的手機短促的響了一聲,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十三次了。
來短信的人是謝宗鳴的現任情人,我已經懶得理會了。
“是誰啊?”謝宗鳴問我,他總是想要抓住我的把柄。
“你去看看好了。”我似笑非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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