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貨聽了武青顏的話,倒是并沒有起疑,面色微紅:“確實是應該很快才對,畢竟今兒晚上是我們的……”
嘔……還真是惡心的沒誰了。
武青顏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干嘔。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都下去吧,不然三皇子回來了,你們站在這裏也不方便。”
雙喜眨了眨眼睛:“不方便?”
這單純的丫頭,武青顏拉住雙喜的手,很怕她說出什么不好圓場的話,對著冒牌貨微微彎下了腰身:“那三鹿和雙喜就先下去了。”
冒牌貨再次恢覆了仁慈圣母的模樣:“下去吧。”
隨著冒牌貨轉身回屋子繼續等待,武青顏拉著雙喜奔出了院子,夜色正濃,武青顏的心情卻格外美麗。
“小姐啊,您剛剛為何不直接告訴她,今兒三皇子不回來了?”
“傻丫頭。”武青顏側眼瞄了瞄燭火依舊的屋子,笑的陰測測,“告訴她做什么?她喜歡等就讓她等著好了,我就是要她知道,就算她上趕子給別人上,別人也不稀罕。”
雙喜想了許久,終算是了然:“小姐您真厲害。”
武青顏繼續哼起了小曲:“一般般。”
……
話說,長孫明月還真是被段染死纏爛打的扣到了天亮,兩個人對月把酒,足足喝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實在是支撐不住的段染終是送著長孫明月出了府門。
“三皇子好走。”段染支撐著一雙熊貓眼,有氣無力。
長孫明月還是那樣,饒是和他坐了一夜,長袍依舊連個褶都沒有,面頰除了比平日白了一些,倒并不顯得疲憊。
似乎段染是喝了一夜的酒,他是喝了一夜的水一樣。
瞧著段染那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他倒是好笑了:“喝了一夜,你也沒說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段染一楞,趕忙打著哈哈:“來得及,來得及,三皇子先回去吧。”說著,主動熱情的幫長孫明月打開了馬車門。
長孫明月沈吟的看著他半晌,才抬步上了馬車。
隨著馬車門被關上,長孫明月面頰上的笑意瞬間全無,透過車窗看著府門口的段染,微微瞇起了長眸。
明明是有急事,現在又來得及了,既然當真沒什么大事的話,又何必非要趕在大婚之夜將自己拉出來?
段染的性子他還是知道的,雖有些自負,但并不是一個不講究的人。
那么,他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呢?
身下的馬車微微顛簸了起來,長孫明月平靜的面頰上浮出了一絲疲憊,伸手支撐著自己的額頭,架不住困意,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段王府門口。
眼看著長孫明月的馬車離去,段染不但沒有絲毫的松懈,反倒是難受的想哭。
小廝瞧見了,難免詫異:“世子,您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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