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地拒絕了他。
“如此，徒弟先告退了。”
看著莫覺非離去，任斯諾忍不住苦笑，這到底什么怎么了？這個孩子眼中曾經(jīng)的干凈與澄澈去了哪裏？現(xiàn)在的他就如同是被什么驅(qū)使著的玩偶一樣。
他這個師傅又能做什么呢……
伸手看著自己的手掌，當(dāng)年從藏龍山莊的寶藏裏他們只挑選了墨玉來為他治病，雖然走火入魔的癥狀消除，他的武功卻也無法再進一步……幸好，小涼他還愿意留下來，守衛(wèi)飛塵派……
“莫覺非”身后傳來清冷的聲音。
莫覺非回頭，看到回廊上一襲青衣的風(fēng)雩青清冷如水地靜靜坐在那裏。
“風(fēng)姑娘。”
“恩，你沒有事吧？”風(fēng)雩青一臉淡靜地問道。
“……我很好。”莫覺非被那雙清冷澄澈的眸子盯著幾乎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風(fēng)雩青淡淡點點頭，“這樣才好，沁兒看到你這副模樣怕也不會開心。”
莫覺非霎時僵楞在那裏，自從甄洛沁死后，還沒有一個人在他面前直接提起過她。
“我知道的，”莫覺非垂下頭，竭力一副輕松的模樣，“甄洛沁就是喜歡杞人憂天，如今也不用來為這種事操心了。”
“你知道當(dāng)年是誰殺了沁兒么？”
“什么！”莫覺非聽此問話，驚訝地抬起頭，卻被風(fēng)雩青看清他臉上的所有表情。
“你果然知道了。”風(fēng)雩青似乎在嘆息。她睜著那雙眼睛直直看著莫覺非，問道：“是誰？”
“我不知道。”莫覺非狼狽地側(cè)過頭，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這么容易地試探出來。
風(fēng)雩青輕笑，猶如碧波漣漪散開，“你在逃避什么？”
“我沒有！我什么都不知道！”莫覺非幾乎是吼道。
風(fēng)雩青斂了眸子，“你回來是因為你沒有能力報仇么？”
莫覺非退后一步，“不是。”什么時候連風(fēng)雩青都變成這樣，她不是一直只會靜靜站在一邊的么，那雙眼睛中的凌厲是從沒有見過的。
“我有辦法。”風(fēng)雩青自顧自說道，“你不想要報仇么？”
“……為什么這么幫我？”
“不是幫你，只是想要為沁兒報仇。”風(fēng)雩青輕輕說道。
莫覺非一頓，這才想起，其實這個女子是和甄洛沁有血緣的姐妹，“我……會報仇的。”不僅是說給她聽，同時也是對自己的鞭策。
風(fēng)雩青從袖中掏出一本書遞給莫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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