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手要老實點。”
“我的手不老實嗎？老實的狠。”
“每次抱著我，你的手就不老實，總是喜歡在人家的胸前摸來摸去，心里難受……”何芳的聲音變得很小，后面還說了些什么，華字征沒有聽清。
過了大約幾十秒的時間，又聽到小何說：“這樣行了吧！”
“嗯！這樣好！你抱著我的頭，我親你也方便……”接著，就是“吧”的一聲，這聲音好像有些夸張，也有些做作。
“討厭！”是小何撒嬌的聲音。
華字征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悄悄的抬起頭，慢慢地向東頭看去——
借助明亮的月光，華字征看清了，田方成正抱著小何，兩人都抬著頭看天上的月亮，好像都很安分。華字征又輕輕地坐了下來，心里默念著，“千萬不要再向前發展了，再別有新的動作啊……”
事情根本沒有按照華字征想的那樣進行，過了一會兒，只聽小何說：“你下面抵著我好難受，我下來，不然，你一會兒又想要了。”
“那還不是想你想的。不喜歡嗎？”是田方成的聲音。
“討厭！才做的，還不到一個小時。”小何的聲音有些粗重。
“我有很長時間沒有這樣抱你了。抱著你，就自然而然地起來了。”
“那我們回去，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不。就在這里。天做被，地做床，多浪漫？”
“你看天上的月亮這么亮，雖然這里沒人，如果別的地方有人看到了，那……”
“對。還是你想的周到。我們回去……”
接著就聽到兩人離開了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小……
一切恢復平靜后，華字征仍然不敢動，他想等一會時間。大約過了十來分鐘，華字征這才慢慢地抬起頭向門口看了看，沒有什么異常，這才輕輕地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慢慢向門口去……
來到門口，向樓梯間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么動靜。心想，他們大概已回到了房間，于是，就迅速地向自己寢室走去。
來到自己寢室門前，華字征輕輕地開門，關門。坐下后，華字征有些不明白了，兩人的年齡相差十七歲，怎么會有這么一層關系呢？更讓華字征想不通的是，一個鄉黨委書記，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并且還是在那樣的地方？
華字征突然想起了小何對自己的情況介紹、田方波對小何的情況說明、其他同志有關小何的小道消息，于是，他又查看了一下小何的簡歷，終于明白了他們認識的原因。
四年前，三十五歲的田方波去他一個遠房親戚那兒時，聽說了小何的情況。小何父母都是殘疾人，她考上大學后，無錢上學。于是，他就找到小何，資助小何上了大學，并且一直堅持按月給她寄生活費。兩年前，小何為感激他，把自己的初夜權交給了他。他承諾，畢業后，幫她找一個工作。去年，小何畢業后，田方波就把小何招進了河安鄉政府。在他的努力下，小何順利地解決了編制問題。上班后，兩人每次都是在沒有人的時候，才會聚在一起，有時也會到其它的地方約會。一年了，這個消息沒有任何知道。沒想到一向謹慎行事的兩人，這次無意間被何字征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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