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動作,他可以深深感受到她酡紅了雙頰、迷蒙了雙眸,“可以嗎?”他的聲音帶著某種強烈壓制的欲望,在她的耳邊磨蹭話語,可如此的挑逗都沒有拒絕,他還要這樣的明知故問,實在是讓鄭夫人又羞又氣,猶豫了一下,她羞澀的躲開了他灼熱的目光,輕“嗯”了一聲后便不再話語,只是還不等她再有思緒,俟利弗設便快速地褪下了身上的衣服,將他的身體密實的覆蓋在她的身上,并用結實的胸膛挑情地磨蹭她柔軟的胸脯,惹來她一陣嚶嚀般得嘆息。
知道自己已然陷入一個溫柔的陷阱,且不能自已,鄭夫人輕飄了身子任由他的手指放肆地在她的私密領域輕揉慢捻,直至意識全部淪陷,她便再也忍不住的嬌喊出聲音……而因快感氣促呼吸也使得她的身體不由得上下起伏起來,一身紅艷,她攔住了他的背膀,弓起身子,這一次,俟利弗設真正占有了她的全部。
因為曾經有過親密的接觸,所以俟利弗設對于她的身體很是熟悉,也就是這樣的熟悉,讓他更是高漲了挺進的欲望,只要一想到,原來她的身體只沾染過自己的氣息時,他就興奮不已,就算時隔已久,她也還只屬于他一個人!俟利弗設嘴角勾出得意的弧線,他看著鄭夫人原本清麗的臉孔上如今泛滿的全是絢麗,一雙深幽的眸子也是迷離,自張開的紅唇間不住吐出細細地喘息啜泣,讓人覺得心疼,他抹去她眼角的淚珠,俯身捉住了她紅撅撅的唇瓣,將她的性感低泣聲盡數吻入口中,身體由慢而快的抽動,且一次比一次的深入,直到心底。
“啊嗯……”夾帶著強烈的疼痛與快感,鄭夫人不再壓抑自己的□,她如夢似幻的□伴隨著感官的刺激由唇瓣逸出,身體在漫長的歡愛過程中不斷的抖動、擺蕩,使得黑夜徹底沈淪。
次日,鄭夫人醒來時,天已是大亮,她慢慢的坐起身,渾身的酸痛又讓她不得不再次依靠在床頭,環視四周,已經不見俟利弗設的身影,有些生氣,可一想到昨夜,又掩不住自己心底的喜悅,她扯著被單半遮身子,垂下眼簾的淡淡一笑。
“夫人,您醒了嗎?”層層迭落的帳幕外,有侍女問候的聲音。
鄭夫人聽到有人說話,忙收回思緒,“嗯!王公……俟利達于呢……?”她喃喃的回答了一下后,就又追問道。
“回夫人,俟利達于去籌備今晚始畢大可汗的晚宴了。”
“哦……”
“俟利達于吩咐,待您醒后,請您務必沐浴梳妝,以便出席今日大可汗的宴請。”
“……嗯,我知道了!”
坐在鏡子前,看著突厥女官幫自己整理秀發,不同于隋朝皇室高挽的發髻,這裏更註重的是飾品的裝飾和青絲的自然流暢,難得的是,一個多時辰的梳妝,鄭夫人一直都是很安靜,不時的,嘴角還揚起淡淡笑意,甚至就連有人走進帳內都沒有察覺,只那樣對著鏡中的自己,看的出神。
“夫人的心情、好像很好?”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說話聲由她背后傳來,這讓鄭夫人赫然回頭。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就是存不住稿,又是熬夜寫的半章,捂臉……--------------某人終于得逞了~哎~
豈料舊識憶舊事
鄭夫人坐在銅鏡前,細細地打量著銅鏡裏的容顏,一夜溫存,她原是不知道自己竟是這么在乎俟利弗設的,回想種種,就算是苦的,現在也好像變成甜的了!抬手輕撫頸處,有淡淡的淤痕浮在她白嫩細致的肌膚上,纖細的手指本能的想去把印痕擋住,可又忍不住抿嘴一笑,低眸,便紅暈了雙頰。
想若有人來怎么也該有侍從會通報,所以就只顧得回味甜蜜,沒有察覺有人進來,鄭夫人原本專註的心思是著實讓那來人的一聲問話給驚倒了,而更讓她吃驚的是,來的還是個舊識。
看著已經站在自己邊上的人,鄭夫人竟一時沒有說上話來,又看了看她的身后,帳內原本忙碌的一眾侍從、女官們都俯跪下了身子,甚至連頭都是低著不敢抬起的,這種架勢,想必就算始畢可汗親自來也不過如此,可她又怎么能……?倒吸了一口氣,鄭夫人也緩緩的站起身,依舊優雅從容的淡淡一笑道:“玲……瓏……!?”
一身盛裝華服,今日玲瓏的打扮再不是昔日建成別院中玲瓏的打扮了,五色交織的錦緞刺繡披掛搭配成串的珊瑚、翡翠腰佩裝點,濃妝艷抹讓原本青澀的她出落的嬌美艷麗,再加如此陣勢,任誰一看都知她如今的身份不是泛泛,玲瓏見鄭夫人起身,也回予了她一個微笑。
“你們都先下去吧!”玲瓏的聲音很柔和,她并沒有回身,或是有太多動作,只是輕輕的擺了擺手,帳內所有的下人便都識趣的推出了俟利弗設的寢帳,且動作麻利。大帳內只剩下鄭夫人和玲瓏兩人,她們各有所思的安靜了好一會后,還是玲瓏先拉住了鄭夫人的手說道:“許久沒見夫人,您又瘦了……!”
“我還好……”鄭夫人猶豫了一下,然后頗有感觸的說話。
“自從夫人走后,公子就再沒有一日歡心,他總是借酒澆愁,內疚不該讓夫人孤身前去突厥犯險……”玲瓏拉扶著鄭夫人的手來到桌案旁坐下,本是要好的主仆姐妹,如今異地相見,自是有一堆說不完的閨中細語,而鄭夫人能在此時意外的見到玲瓏也是又驚又喜,不過她所說所提之人,卻偏偏是自己不愿再念及之人,一時間,心中五味不由泛起。
“玲瓏……”鄭夫人止住了玲瓏的說話,然后搖了搖頭道:“算了,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是玲瓏不好,當初我為一己私心,沒陪夫人一起來突厥,才讓您受了那么多的苦……夫人如果要怪就怪玲瓏好了,不要怨建成公子,他對您……”沒有理會鄭夫人的話,玲瓏繼續念念說道:“這次玲瓏前來,就是不忍再見公子和夫人受分離之苦,所以,我一定會想辦法送夫人回到公子身邊去的!”她的話語質地鏗鏘,情意的流露也無不是為了李建成和她著想,感動之余,只可惜這些卻已不是自己想要的了,鄭夫人回握住玲瓏的手、搖了搖頭。
鄭夫人看著這樣的玲瓏,心中實在不是滋味,原來她還是她,就算裝扮如何改變,心也始終如一!明明是自己心系的男人,可現在她卻愿意為這個男人奔波千裏,追尋另外的女人,難道她就不曾為自己想過一點兒嗎?忽然,鄭夫人有些恨,她恨李建成不該不珍惜玲瓏對他的情意,還把她也送了來突厥。
“玲瓏、玲瓏……你不要這樣,你、你聽我說……”鄭夫人不忍的看了看玲瓏,她緊握住她的手,希望能安撫她的心傷,“我和李建成是不可能的,而我也不會再回李家了……”鄭夫人平靜的說話,由心發出。
“夫人……!您……這是為什么?”
“你剛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看到了……”
“……不是的,夫人您是被逼的對不對?”玲瓏有些激動,她不等鄭夫人說話,便搶話的繼續說:“您知道嗎,我來時已經答應公子,一定會把您平安送回去的,公子他已經不能沒有您了……”她明明是含笑說話,可卻止不住有淚水由眸中流出,“夫人您不用害怕俟利弗設的,您知道嗎,我其實是始畢可汗的小女兒,十年前突厥國內亂,我和姐姐因不被族人承認而遭遺棄,于是姐姐便帶我避難去了中原,可因為異族身份,我們在大隋也是受盡欺負,幸好得到李公子的幫助才能活下來,雖然姐姐后來還是因為身體虛弱而離開了我……但我知道,她走時是幸福的……!”玲瓏不知不覺中講起了一段塵封的舊事,有歡樂亦有辛酸。
見她說的認真,鄭夫人也不好打斷,只靜靜的聽著她講述那段記憶。
“姐姐走時玲瓏只有十歲,當時大隋和突厥的關系又是緊張,以李公子的身份,他本不該留下我的,可他卻為了對姐姐的承諾,不惜冒險將我安置在了太原府自己的別院中,這一轉眼,就是快十年的時間了……”她講話間,時而笑笑、時而又憂郁,這所有的情緒又皆為李建成所牽,“玲瓏曾經發誓,一定要報答公子的恩情,讓他永遠都是開心的……只是怎么多年了,我也一直沒能走進公子的心裏去,但是夫人不一樣,自公子帶夫人回來的那刻起,玲瓏就知道,您是能走進他心裏的人,所以這次玲瓏愿意回突厥與父汗相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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