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貧僧只想化些齋飯,從無不軌心思。”
廣武一邊躲閃一邊回道。
“還敢狡辯!”
周望冷笑一聲,再不言語,手上碎石扔的速度更快,石子頻率更密。
“砰!砰!”
又是兩粒石子砸在廣武身上,他如今真元都用來壓制經脈的傷勢,體表沒有真元護體。
這兩下砸的疼痛不已,估計已經產生了淤青。
以自己的體魄,尋常的練體武者就是在十米內拿巨石砸,自己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這小子在數百米開外扔石子竟有如此大的力道,莫非是怪胎不成?
在他心里轉過這些念頭的時候,又是幾粒石子砸在身上,之后變成齏粉,他一身僧袍變得灰撲撲的。
這種方式肯定無法擊殺這和尚,最多就是惡心一下他。
但周望篤定他身上有傷,而且傷勢還不輕,自己只需要不停騷擾對方,讓其無暇療傷,早晚傷勢會自己爆發出來。
廣武能夠猜到周望的心思,卻沒有什么好的應對手段,長此以往,自己真可能陰溝里翻船。
這期間他再次嘗試了兩次,想要突然欺近對方。
可這小子滑不溜手,自己剛有靠近的動作,對方立馬轉身就跑。
無奈之下,他只能放棄,在做出一次追擊對方的假動作之后,他向著反方向飛縱離去。
全身真元鼓蕩,連續奔行了將近將近半刻鐘,直到確定遠遠離開,對方絕不可能追上來才停下。
事實上也不得不停下,就這一會功夫,他全身上下傳來非人的刺痛,連身上的真元都開始有些不受控制,開始亂竄起來。
再這樣下去,他非得暴斃不可。
連忙找了一處隱蔽的所在,平復亂竄的真元,想先將傷勢壓下去一些再說。
可他坐下還沒有片刻功夫,還沒來得及運功調息。
“唳!”
頭頂上一聲嘹亮的鷹啼傳來,一只翼展近四米的巨鷹在天空翱翔。
他心頭有淡淡的不妙感受。
果不其然,熟悉的聲音傳來:“大師,為何如此匆匆離去?剛剛不是腹中饑餓嗎?我給大師準備了一些吃食!”
話音落下,密密麻麻的石子向著廣武盤坐之地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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