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寧的衣服被脫掉,便露出了脂玉般白皙的胸膛。
乳釘這次被換成了乳環,上面掛了一顆啞鈴鐺,在乳肉壓出鮮艷的印子,敏感得一直抖。
他有滿滿一盒子的裝飾品,乳環陰環,帶電的不帶電的,有流蘇的有鈴鐺的,既能將那枚嬌嫩的奶尖裝飾得像花苞一樣惹人憐愛,也能電得乳肉陰蒂失控抽搐。
紀深捏著奶尖扯了一下,臉上沒什么表情。
眼前的這兩顆奶頭上還留著很重的戒尺痕跡,據說是他非得挑在情人節之前出差,被舅舅按著跪在床上抽了頓狠的。
紀深羨慕地舔了舔唇,他已經很久沒敢這樣對柯寧了,一時之間壓不住淫虐他的心思,卻又不敢惹柯寧生氣,
“寧寧。”修長的手指隔著褲子撫慰柯寧翹起的性器,摩挲頂端小孔,紀深低眉順眼地看著他,
“今天是情人節,寧寧行行好,喂飽我好不好?”像一只被主人忽視的狗狗,平日里主人總是顧著別人,今天好不容易剩下他自己了,渴望盡情地吃口肉。
他垂頭喪氣的樣子顯得特別脆弱,眼睛又恰到好處地挑成勾人的弧度,深情而討好,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柯寧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沒有拒絕的后果就是他跪趴在桌子上,雪臀高翹,冰涼的紅酒瓶插進后穴,暗紅色的液體咕嚕咕嚕地灌進去。
柯寧嘶啞地呻吟一聲,被液體灌入折磨得痛不欲生。
掙扎地搖了搖臀尖,換來極重的兩巴掌,甚至將酒瓶尖嘴徹底打了進去,再殘忍些,就要開始吞吃比柯寧小臂還粗的瓶身。
“乖,情人節就該喝點酒。”
小腹鼓得越來越高,雪白的肚皮仿佛要被撐破,直到整整一支紅酒全部灌入,才啵地一聲拔了出來。
“夾緊,敢流出來屁眼抽二十下皮帶。”
柯寧嚇得哆哆嗦嗦地嗚咽一聲,被捅開的濕潤肉花被迫緊咬,紀深找來塞子將酒水全部堵在腸道里。
柯寧徹底沒有力氣了,一只滾圓飽滿的肥臀以怪異的姿勢跪在桌面上,穴口堵著木質的塞子。
他被灌入太多紅酒,鼓起的小腹不敢觸碰桌面,全身的重量幾乎壓在膝蓋和前胸。鈴鐺深深地壓進乳肉里,疼得瑟瑟發抖,卻又別無辦法。
紀深癡迷地看著他滾圓的小腹,“以后懷了孩子就是這樣的,一天到晚跟我撒謊,懷了那么久也沒懷上。”
柯寧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的小腹,生怕被身上起伏的男人壓到滾圓的腹球,要他承受腸道器官翻攪般的折磨。
裹著青筋的陰莖進出在雌穴間,在抽出時能清晰地看到粉嫩的兩扇陰唇間裹著一根紫黑丑陋的硬物,肏弄的力度大得似乎要碾碎那朵雌花。
雪白的腿根抖得愈發嚴重,甚至連腳趾都蜷縮成一團。
在暴戾地抽插時,莖身帶出一點粉色,或者扯出整圈濕軟的嫩肉,透明黏液趁機大股大股噴出,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潮噴,那雙漂亮的眸子越發渙散。
“輕一點……”他哭得很可憐,唇角掛著咽不下去的口水,說話含糊得像囈語,手指在男人精壯的腰身狠抓,像瀕死之人留下的道道血痕。
紀深仿佛察覺不到疼痛,只是沮喪地看著他,“寧寧不能陪我過情人節,連喂喂我也不行嗎?”
丑陋惹人嫌的陰莖仿佛也沒了精神,乖巧卻戀戀不舍地往外拔。
柯寧頹然地嗚咽一聲,手指無力松開,繼續放任他將雌穴暴奸得抽搐不已。
紀深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要是早知道柯寧吃這一套,他哪里至于走那么多彎路。
陰莖撬開子宮口射入精液時,小腹鼓得更高,里頭蓄滿了酒水、濃精和他自己潮噴時分泌卻流不出去的液體。
柯寧癱軟在桌面上,后穴夾了許久的塞子被猛地拔出,頓時紅酒嘩嘩地流出來,水流力度洶涌,和失禁的感覺別無二致。
他咬著唇,手指無意識地抽搐,恍惚間真的以為自己被肏得失禁漏尿了。被肏得爛熟的逼還糊著一層濕漉漉的精液白膜,一圈穴肉像顆剝了皮的爛軟荔枝,不受控制地流著淫水;后穴被塞子撐壞,小指粗的穴口呼吸般張合,灌過酒的腸道又濕又滑,翕張之間,可以清晰地看見里頭殷紅潮濕的嫩肉,像一簇粉色的嫩花。
流動的酒水很快已經滴落在地,桌面上殘留著大灘粘稠的淫液混著男精,比酒水多了一倍不止。
紀深端著水杯回來給柯寧喂水,看著他小貓一樣吞咽的速度皺起了眉,
“多喝點,又哭又潮噴的,也不怕脫水。”
柯寧乖巧地喝著水,身體卻突然僵住了。
他聽見開門的聲音,隨后顫巍巍沒能平靜下來的臀上搭了一只手。
有人在慢條斯理地摸它,手指抓著那圈合不攏的嫩肉揉捏,或撐開或扇打,硬生生將它玩得變形抽搐,似乎在檢查究竟有沒有被玩壞。
有人來了。
柯寧并不意外地回過頭,他早就猜到了會有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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