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像有些大漠的佛修一樣,葉二少昨天剛經歷過詩書的洗禮,今日還是毅然決然的坐在了香薰坊的貴賓室里。
這是一座巍然而立的重檐九脊頂的龐大建筑,斗拱交錯,金瓦玉頂,像是一座凌霄殿。此殿便是鼎鼎有名的香薰坊,里面都是國色天香的女子,其中最美的佳人便是夏紫韻。有詩曰:“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絕代有佳人,幽居香薰坊。”此女子更是讓葉少軒日日牽腸掛肚,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呵呵呵哈哈,葉少,您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夾雜著挑逗和嫵媚從走廊一路傳到了貴賓室。
“噗....”
葉少軒發現茶水里突然多了不明的鮮紅色液體,情不自禁把嘴里未咽下的茶水噴了出去,不偏不倚全散在了剛到的胡媽媽的臉上。葉少軒身后的木良連忙擦拭著自己不能控制的鼻血。
雖沾有茶漬,但依稀可見胡媽媽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白皙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這個媽媽桑的絕色天資也是傾國傾城。胡媽媽用手輕輕拂去臉上的茶漬,動作優雅,面帶微笑。
“葉少,你這可算是間接接吻啊,小女子清心寡欲孤身一人,今日清白盡毀你手。嗚嗚....”說罷,拂袖掩面,泣不成聲。“葉少,你要對我負責啊,你正房的位子還空著就留給我吧,實在不可以,我做小妾也行啊!”
“去你丫的,本公子玉樹臨風,又不是收破爛的”葉少軒從椅子上跳起來恨不得一把掌拍過去。
這時,一個身著紫衣的侍女走了進來,對葉少軒說:“葉公子,我家主子請你去紫檀亭一聚。”
紫檀亭坐落在紫淵湖中,湖里盛開著紫蓮。那是一個八角的玲瓏亭,葉少軒閑庭信步的走了過去。
“公子,您來了。”夏紫韻輕拂手中紫薇琴,看這葉少軒,眼神里泛出暖沐之情。
“紫韻,幾日不見,你倒是消瘦了不少。”葉少軒心生憐惜,“今日我帶來了不少聚寶閣的奇珍異寶,送與你開心開心。”葉少軒坐在夏紫韻對面雙手托腮,仔細瞧看。
夏紫韻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繁星。挺秀的瓊鼻,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如霜如雪的肌膚,身姿纖弱,一如出水洛神。
“紫韻在這謝過公子了,公子是個癡情人,我本不該負公子。歲月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嘆似水流年,本在八生之前,我們便可以是彼此一生的眷屬。但一切太過匆匆,歲月蒼白,愿這一世能抹去畫地為牢的孤單。”
紫韻一席話,把葉少軒聽的一愣一愣的。“紫韻,你病了吧?本公子略懂醫仙圣術,以前隔壁老王的兒子都讓我瞧過病,你讓我看看吧。”葉少軒匆忙的把夏紫韻的手拉過來,給她把脈。
看著一臉認真的葉少軒,夏紫韻噗呲一笑,短暫過后,她把手抽回,轉過身去,留下的是葉少軒看不懂的背影。
“公子,大道未昌,你有你的宿命,我有我的因果。莫恨離別太匆匆,一切只有你自己可以改變。”
“紫韻,你要離開了嗎?”木訥了的葉少軒過了良久輕輕吐出這幾個字。
紫淵湖上水汽徐徐升起,紫檀亭宛如空中樓閣。湖中的紫蓮開出了淡淡哀傷,一種莫名的氣氛籠罩著夏紫韻和葉少軒。夏紫韻撥動琴弦,琴聲悠揚,天地間都泛出一種祥和之氣。
琴聲戛然而止。
“該來的還是來了。”
“紫韻,你這是怎么了?今天.......”還未得葉少軒話說完,一股強大的氣息便將他震入湖中。此時亭中多了一人,且慢,這多出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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