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陳叔的腿受過傷,每到陰雨天氣就不好過,可這段時間天天晴空萬里怎么突然就惡化了?
“我勸過沒勸動,正好你來了你可以自己去試試。”
聶郗成沒跟他多說上樓去了陳叔的房間。
“有什么事嗎?”陳叔看起來跟他上次見面沒什么區別,正對著燈里看一幅字畫,見到他來了將絲絹隨手放到一邊,“是仿品,沒什么大不了的。”
“聽周容說您最近身體不舒服。”聶郗成余光瞥過他手邊的這些東西,對他這段時間在做的事情大致有了點數。
陳叔做了大半輩子文玩生意,造假這種小事對他來說輕而易舉,看樣子又有哪里的人要做冤大頭了。
“你聽他胡說。”
聶郗成沒把他的吹胡子瞪眼放在心上,“還是查一下比較放心。要是爸爸在的話,知道您這么固執肯定會難過的。”
一提到聶元盛,陳叔就再啞口無言,“我……改天抽空去一趟,這下你滿意了嗎,臭小子?”
“健康是您自己的問題,我有什么滿意不滿意的?”
陳叔覺得他這陰陽怪氣的做派著實眼熟,回味過來更氣不打一處來,“跟易淮那小子好的不學專學壞的!說吧,這次又有什么事?”
聶郗成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我想問問您,您知道莫心雅這個人嗎?”
查一下那個越南人的往來賬戶就知道,他口中的那個女人是莫心雅——莫心雅沒蠢到用自己的賬戶付款但也差不了太多,她用了自己身邊人的賬戶給這個越南人打錢,聶郗成稍微查一下就查出來了。
“怎么突然想到要打聽她?”陳叔狐疑地瞅他,“這女人跟你沒什么關系吧?”
陳叔打聽消息的渠道相當多,不然就不會連溫正霆溫繁并非親生父子這種秘聞都能挖到手。
“本來是沒什么關系,但現在她想動我的人就不一定了。”
對于她的動機他并非一無所覺:從易淮入院的那次他就意識到了,羅弈對易淮的態度并不像對待仇人,當然他也不會相信當初溫志誠說的那些東西,這樣一路逆推過去,剩下的選項其實就很少了。如果一切跟他想的一樣,那么她對易淮下手的原因就更加容易理解了。
聽到“我的人”三個字,陳叔臉又黑了幾分,快變得跟鍋底一樣了,“你們這兩個小混蛋,我假裝看不見你們這檔子事,還非要杵我臉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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