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任誰身下塞了個跳蛋，都不可能再專心于其他的事情了。

課才上了不到二十分鐘，林染就如坐針氈，怎么都靜不下心來聽課，還老是偷偷東張西望，生怕被別人看出來她的不對勁。

坐在一旁的陳盡單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觀察她的反應，笑得一臉蕩漾。

他都還沒有動作呢，她這就受不了了？

不過，也是時候了。

再不轉移她的注意力，他怕她會緊張過度，暈過去。

陳盡把手插到褲兜里，摸到那個拇指大小的遙控器，遙控器上就一個按鈕，按一下是開啟震動，震動程度稍弱。

再按一下，震動程度就會增大，依次遞增，直到第五次就是關掉。

他湊近林染耳邊，突然低聲道：“染染，別叫。”

林染還沒來得及弄清楚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說時，塞在穴里的跳蛋就動了起來，像是突然活了一樣。

“啪。”手里的筆掉在桌上。

林染慌張地彎腰伏在桌上，雙手按在腿上，震驚地瞪著雙眼。

“染染，你怎么了？”陳盡故作單純無害的模樣，笑問她。

“它、它動了……”林染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下震動的跳蛋里，根本沒空去想它為什么會動。

陳盡見此低頭一笑，再抬頭時，又是一副單純的樣子，“那……舒服嗎？”

“舒服你個大頭鬼啊！”

林染做賊心虛地看了看周邊上課的同學，急得不行，“它為什么會動，你是不是買到假貨了？”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動起來了。

陳盡雙手一攤，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怎么辦？”林染正想著要不要直接翹課的時候，身下的震動加大了。

她抓著裙擺，緊閉雙唇，全身僵硬，雙腿時不時地打抖。

身下明顯地涌出一股熱流，濕了大片內褲。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林染幾乎能聽到身下震動的嗡嗡聲。

“陳盡！”她抓住陳盡的手，低聲問他，“你有聽到震動的聲音嗎？”

要是連他都聽到了，那教室她是不能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