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知道,晉察這人最是倨傲,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且男人對這等事最是在意。她可不敢勸慰男人,說什么你真厲害的謊話。若是棋差半招,不知那點兒觸到男人的眉頭,她還真怕他一個惱火,撿起地上的劍就給自己劈了個對半。
可什么也不說,兩人就這樣交迭著,只覺得空氣都是尷尬的。并且,她維持這樣的姿勢真是難受的緊。
過了會兒,他才從她身上離開。
唐宛的雙腿終于可以解放出來。
雖然疲軟了,但那物碩大一坨,看起來仍是壯觀。
晉察顯然沒有放棄,想著再來一次,手放在性器上,看著躺在桌案上的女人擼了起來。
只是他剛剛才射出來,性器頗為疲軟,無論怎樣用手刺激,都沒有復(fù)蘇的跡象。
只他這模樣,怎么看著,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像是在自瀆,而是在對待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
眉頭緊鎖,臉色陰沉,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看,似乎要一口咬斷她的脖子一樣。
唐宛冷眼看著,心中越發(fā)害怕,手心無意識的抓著桌沿,往后縮了縮身子。
晉察忽然往前走一步,唐宛僵住了身子。
他該不會不僅早泄,還不舉吧?
雖說剛剛才做了這么親密的事情,只他眼神太過可怕,唐宛生怕他一個惱火,就將自己滅口了。
誰知晉察只是將她的雙腿打開,讓她陰戶大開的對著男人。
唐宛呆呆的讓男人擺著姿勢,仰躺在桌案上,兩只手握著腳窩,將雙腿支起來對著男人。
她來不及羞澀,悄悄的松了口氣。
許是男人這時候太過敏感,晉察眼睛往上,盯著她的臉看,待察覺到她害怕的神色時,面部微微僵硬起來。
唐宛呼吸再次提了起來。晉察將手從性器上松開,伏下身子就來抓她。
唐宛躲避不及,讓他一把握住了脖子,轄制脖頸著往前撲。
一抬頭,男人的物件就在眼前。
她抖著身子,乳兒也由于剛才的動作顫了起來。
誰知男人那胯下物竟隱隱有了抬頭之勢。
晉察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往里擠,讓她的嘴張出一個洞來。
一指探進去,往里蠻橫的攪弄了一番。
似在發(fā)泄心中的怒氣。
不時有津液往下流,淌到脖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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