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鳶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被他看透了,那帶著火星的眼神不放過每一處,每一處的褶皺顫抖都沒有被放過,落在每一處都能讓張鳶那一處熱的發疼,緊縮的穴口隨著每一聲的呻吟越開越大,深處的騷肉一點點露出來給身下火熱的目光。
帶著欲火的眼神仿佛有了實體,代替著不能人動彈的陽根,正在狠狠的肏干騷浪的軟肉“唔,啊,啊,好熱,啊,啊啊”張鳶的手掌緊握著,細碎的呻吟帶著媚氣往外泄,僅存的理智控制著自己不要放聲呻吟。
只是被玩熟的身體,早已習慣了被粗暴的肏干,被肏開子宮狠狠的射大肚子的快感,今日折騰了大半夜,張鳶泄了一次之后淫水流個不停,體內的空虛卻越來越烈,深處的子宮,敏感的穴肉,每一處都在饑渴的廝磨,每一處都在瘋狂的叫囂著想要釋放。
然而往日那兇猛的巨物卻遲遲不來,任由敏感的騷肉來回的廝磨,磨得張鳶渾身難耐卻又不能釋放,只能越積越多,帶著張鳶全幅心神高高的掛起,久久不落,被滿身無處釋放的情欲折磨的渾身都是驚人的媚色。
這一瞬間兩人感同身受,誰也沒比誰好到哪里去,粗喘吞咽聲和嬌媚的浪叫交織在一起,聽的守夜的下人臉色通紅,心里暗嘆靖王真是神勇,誰都沒想到靖王不行了,這動靜是被情欲折磨的不堪一擊的兩人唯一的發泄。
張鳶的淫叫越發淫媚,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人,顫著嗓子叫個不停,細軟的腰肢左扭右晃想要尋找發泄的途徑,靖王鼻間被甜騷的淫水味道占滿,嗓子里就像要著火了一般,癢得厲害,眼前不住的往外吐水的騷肉這時候就顯得格外的誘人。
靖王舔了舔干燥的薄唇,眼神發暗,掰著兩條細腿留下深深指痕的雙手往上握住扭動的細腰,這一下燙的張鳶抖動不止,細腰又軟了幾分,身下的艷穴吐出一大口淫水,打濕了靖王的整個脖子。
肌肉暴起的臂膀用力,舉著人騎在自己的胡茬密布的臉上,先是粗硬的胡茬磨在敏感的腿心,接著火熱的口腔不顧張鳶的驚叫,一口含住了抖動的穴肉,張開的穴口被粗厚的舌頭擠進去,對著穴口的敏感點挑戳磨壓。
張鳶再也忍不住了,在粗硬的胡茬磨上來時,她腦子里緊繃的那根弦就猛地一下斷了,壓抑的呻吟不顧一切的浪叫出來“好硬,啊不要磨啊,進去了,啊,啊”隨著靖王腦袋的擺動,腿心里的每一處都沒被放過。
嬌嫩的腿心被磨得充血發脹,帶著刺痛感一起侵擾敏感的嬌軀,只是瀕臨決堤的快感讓張鳶顧忌不上這點細微的痛感。外面的穴肉被粗硬的胡茬摩擦,動一下都能渾身戰栗,敏感的陰蒂被靖王高挺的鼻梁一下下的深頂,就像是在肏干這越發腫脹的小肉球。
深處的敏感點,舌頭一經添上去,就再也沒移開,積累的快感受不住這般的挑撥,夾著舌頭的穴肉瘋狂的收縮著,不顧一切的吸著靖王的舌尖往深處。粗重的鼻息充滿整的穴道,爬上巔峰的快感讓張鳶忍不住的扭著腰往下深坐,自己主動的挺著腰把抽搐的艷穴往靖王嘴里送。
淫聲浪叫的嗓子里帶上了沙啞,靖王的臉龐埋在騷浪的腿心,粗厚靈活的舌頭仿佛是另一根陽根,急速的抽插著即將釋放的艷穴,只是舌頭到底比不上以往的陽根,伸到敏感點肏干就差不多到了極致。
深處帶著痛感的空虛讓張鳶越坐越深,這插磨的快感深處的艷肉也迫不及待的想要體驗。久久都不能被肏到最深處,讓張鳶有些急切,扭著腰動個不停,吸舔淫水的靖王被她的動作打斷,狠狠的吸了一口收回了被穴肉夾得脹痛的舌頭,這一下吸得張鳶渾身顫抖。
即將釋放的快感,隨著他的動作卡住,張鳶有些著急,挺著艷穴磨在靖王緊閉的薄唇上,帶著哭腔的聲音里帶著懇求“要,嗚嗚嗚,要,啊,夫君,嗚嗚,求你,嗚嗚,給我,啊”緊閉的薄唇被磨開,堅硬的牙齒撞上騷軟的淫肉。
胸前的脹痛讓張鳶忍不住的上手揉捏,揉的自己嬌喘吁吁,嘴里還在騷浪的求靖王給她舔穴。靖王恨自己身下一點動靜都沒有的陽根,更恨身上陷入欲色的小婦人。雙眼惡狠狠得看著自己揉胸的騷浪小婦人,牙關將將開啟,就被發浪得到淫穴察覺,騷浪的扭動著往他嘴里送。
靖王嗓子里意味不明的輕哼了一聲,尖銳的牙齒咬住騷浪的穴肉狠狠的用力,“啊啊,嗚嗚嗚,啊啊,痛,啊啊,出來出來,啊”沉浸在欲色里的張鳶被突如其來的痛感驚醒,下一瞬,積累了一夜的情潮就像決堤了一般瘋狂傾瀉而出,久久不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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