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接過侍女手里的雞湯,輕輕的攪了幾下,一勺一勺地喂給張鳶,餓極了的張鳶喝了幾口就不再喝了。主要是腿心里的陽根不住的跳動,她實在是吃不下去了,整個下腹滿當當的沒有一點空間,喝了幾口雞湯就脹到了極致。
靖王皺著眉頭又哄著她吃了些青菜和點心看她捂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再逼迫她。含著陽根的艷穴隨著張鳶的吞咽,像一口小嘴一樣含著怒張的馬眼吸個不停,靖王有些受不住了,差點又給她吸出來。
靖王放下手里的碗筷后,兩個人都齊齊的送了一口氣,實在是再喂下去兩人都要失態了。靖王摟著人緩了好一會兒才抱著張鳶去了浴房梳洗,兩人折騰的一塌糊涂的床榻被侍女們手腳麻利的收拾了,窗子打開散去淫靡的味道。
靖王抱著張鳶沒走幾步就忍不住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張鳶。隨著他的走動,張鳶的穴是越縮越緊,渾身發燙咬著體內的陽根不放。渾身濕滑的靖王險些抱不住,被頂了許久的子宮口裂開了細縫,啄著靖王的馬眼一下連著一下。
靖王粗喘了一聲,將張鳶壓在身旁的柱子上狠狠地頂了一下,下一瞬一股子的熱精就噴進了張鳶開了細口的子宮。張鳶被燙的渾身哆嗦,直到靖王抱著她坐進浴桶里才回過神來。靖王還在不住地急喘,他實在是忍到了極致,一射出來渾身的毛孔都舒服的要張開了。
張鳶貼著靖王結實的胸膛昏昏欲睡,靖王是真的不太行了,這次射過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張鳶穴里的陽根還是半軟不硬的堵著,子宮中久違的體會到了含著東西的快感,等靖王給兩個人洗完,張鳶險些睡了過去。
靖王抱著人出去之后就歪在了軟榻上,硬不起來的陽根未被擠出讓他心情好了不少,感受著艷穴里騷肉的蠕動,靖王渾身暢快。兩個侍女跪在一旁輕輕的為張鳶擦拭那一頭秀發,靖王讓人將自己的公務送來,就這么的摟著昏睡過去的張鳶看了起來。
林想想結束了一天的課業來南春院看張鳶,靖王的人攔下了他,林想想一臉的不解,娘親病了為何不讓自己進南春院,奈何靖王下了死命令誰也不敢放他進去。林想想不是個好糊弄的人,他看到靖王的侍衛守在南春院門口就知道靖王也在,在他扯著嗓子喊了幾聲后,小蓮出來了,與他說張鳶已經睡下了。
小蓮勸了許久才將人勸走,此事靖王知道,張鳶卻不知,已經睡著的她睡夢里都還含著靖王的陽根吸夾伺候個不停。爽的靖王一會兒眉頭緊皺,一會兒低吼出聲,心里的欲火久久不滅,靖王煩躁的拋開手里的公務,抱著人躺下輕輕的啃咬光潔的脖頸。
他今日對著腿間的艷穴狠狠地吃了一番,倒是忽略了這上半身,趁著張鳶睡了過去,趴在那一片胸乳上啃個不停,不一會兒紅嫩的胸前就一片紅紫斑駁,他的動作輕,張鳶并未被吵醒。
但她身體里下意識的有反應,吸著靖王的陽根就縮著廝磨個不停,奈何今日射了太多,纏著吸了好一會兒都不見硬起來,倒是靖王又一身火氣,狠狠地咬了一口小尖尖,乳暈上的牙印又加深了不少。
那牙印是靖王送吃了一肚子公爹陽精的徐燕珠回房里時留下的,看著被自己灌得肚子漲起來的兒媳婦躺在不中用的兒子身邊,靖王心里欲火怒燒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鮮血直流,留下了深深地印子。
直到徐燕珠來了北境換了名字這印子都沒消,這些年兩人每次歡好靖王都要再啃咬一番,印子就一直留著,每一次靖王看到就渾身的血氣不住的往頭頂噴,要好好的啃咬一番才肯罷休。
靖王的性癖實在是過于變態,張鳶這渾身的皮肉還是在他不行的這段日子里養好的,往日靖王雄風正旺的時候,她身上的情色痕跡從未消過。靖王愛在顯眼處留下一片青紫的痕跡,好叫人知道張鳶有多得他寵愛。
他還不許張鳶用藥,要把這些印子長久的留在那一身嬌嫩的皮肉上。這個啃咬吻痕標記占有的行為直到兩個孩子都大了靖王才有所收斂,但張鳶被衣衫蓋住的嫩肉上痕跡就從未消過。
靖王已經許久未在張鳶身上留下痕跡了,上一次他走之前留下的印子張鳶早就養好了,如今看著瑩白的肌膚他再也忍不住了,又啃又咬像是護食的野狗一般,啃的張鳶渾身沒一片好肉。
睡著的張鳶只覺得自己渾身酥酥麻麻,不住地有一片濕熱擦過,過后就是輕微的痛感,只是她今日實在是被折騰的過了頭,這般情形下都沒醒過來,只是含著靖王的陽根絞的越來越緊,吸得靖王滿頭大汗,啃的更加賣力。
張鳶過于困倦一直睡到月上枝頭才醒,還未徹底清醒就被渾身的疼痛折磨得忍不住的緊皺眉頭,她肉疼尤其是胸前。她還不知道她的上半身被靖王啃成了何等凄慘的模樣,她這會兒只感覺到靖王抱著自己睡得正沉,那不中用的陽根還插在她的腿心里,熱乎乎的一大團讓她的呼吸急促了不少。
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著靖王一臉平靜的睡臉,張鳶惡膽橫生狠狠夾了一下腿心,那不中用的就被她擠了出去。看著靖王有要醒的模樣,她裝作迷糊的樣子用手去推靖王的胸膛,一邊推嘴里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著什么。
睡得正好的靖王就這么被她折騰醒了,睡眼惺忪地去拍摸她的頭發“怎么了?做噩夢了?不怕,不怕”張鳶眼睛里帶著水光抬頭去看他,看了一會兒就鉆進他的懷里不住地蹭來蹭去。靖王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當是她又做噩夢了,一下下的輕拍著她的脊背哄她重新入睡。
哄了一會兒靖王又起了睡意,誰知道懷里的小婦人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聲音細細弱弱的響起“王爺,夫君,夫君”靖王閉著眼睛嗯了一聲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再折騰,接著小婦人又說話了“夫君,我餓了”
柔軟的身子在靖王的懷里動個不停,靖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搖了床邊的金鈴要人來去了夜明珠上的遮擋。一臉無奈的看著張鳶“你啊”張鳶一臉可憐的看著他。靖王能怎么辦,他就知道白日里讓她睡過去,到了晚間受折磨的就是自己。
張鳶醒了要吃飯,小廚房的人被叫了起來,整個南春院又亮了起來,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張鳶吃好重新睡下了,亮起的燈才一盞盞滅了,靖王這會兒已經被她折騰得毫無睡意了。
看著已經又重新陷入沉睡的張鳶,咬了一口她的鼻子泄憤,看人迷迷糊糊的又要醒的樣子,又趕緊去哄,生怕人又醒了再折騰,這小婦人明日里能睡到日上三竿,他卻不行,他還有一堆的事情。
次日午膳時林想想終于見到了張鳶,看著小兒子一臉的擔心,張鳶忍不住的在心里罵靖王,面上柔和的對孩子說“娘親無事,只是受了寒”林想想看著她紅紅的鼻子,有些擔心問她“花姨可來看過?”
步花影自然還不知道這些事,張鳶只能說“孫大夫來看過了,無事,你安心去讀書”看她精神還好,林想想也并未再追問。他今日來找張鳶還有旁的事,林鈺寧要他去打聽都城的事情,他一個還在讀書的半大孩子能有什么法子,那日他去給林鈺寧送書冊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倒閉的鋪子,心里就起了主意。
只是沒多久都城就來人了,張鳶又病了他也沒心思再想這些雜事,如今王公公一行已經啟程回都城了,張鳶的臉色看起來也還好,他就又起了心思。那店他看了不大,是賣女子首飾的,他這些年攢了不少的零花錢可以盤下來。只是此事他覺得需要與張鳶提前說一聲,至于靖王,林想想是從未想過他會有意見,靖王很少管他,說了也是讓他自己做主。
林想想與張鳶說了自己要開鋪子的事,一臉忐忑的看著張鳶,當下商人地位不高他害怕張鳶攔著他。張鳶只是驚訝了一下就接受了,她細細地問了林想想要開什么鋪子,不僅如此還拿了些銀票給他。
林想想想說自己有,還是被張鳶硬塞進了手里,還與他說“娘親這里還有不少首飾,這幾日要人收拾了,給你送去,你看你能不能用的上”林想想趕緊拒絕,他只是想開鋪子,可不是要賣自己娘親的首飾,這事讓靖王和林鈺寧知道了得把他的腿打折。
張鳶點點他的鼻子,看著他一臉的害怕忍俊不禁的說“你想什么呢,只是借你的,在北境你再找不到比你娘親我的首飾精致花樣多的了”張鳶此話一點不假。她雖說鮮少出門,但曾經也是徐府嬌養了許多年的大小姐,這么多年眼光就沒差過,她為數不多的幾次見人也是打量過旁的夫人的裝扮的,自是知道自己的首飾衣衫在整個北境怕是沒幾個能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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