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楚生真的神氣,整天就戴著墨鏡,偶爾到外面走走,那是抬下巴還挺胸脯,真有城主的派頭。只是不大敢到外面招搖,如果他是以正當身份過來的,他還怕什么,問題就是他是偷渡過來的。
嘿嘿!總有一天,老子是光明正大地過來的,到那時,就可以穿行在九龍城的每一個角落之間,讓大家瞧瞧,他真的是九龍城主。楊楚生想到得意之時,還笑。
他還不知道,都來了好幾天了,手里的樓花也只有兩張了,這日子每過一天,十四娘的心也亂了一點。沒別的,就是巴不得他不要走。
“大家走好。”楊楚生沖著經常找他說話的工廠老板們說,這些老板們也高興,以后他們就交少點的錢,還不用跟楊楚生還沒來的時候那樣,時不時還得請新字頭那班家伙吃飯。總之真要他當起九龍城主,他們都擁護。
對于這些老板們,楊楚生也是動員他們,還是到他們那里辦廠吧,反正呆在這九龍城里,總不是辦法。
時代也到了這時候,這哥們想得也暗爽,他手里有不少投資辦廠的資源,接下去,這投資辦廠那可是最為吃香的。沖著這樣,他還能不讓什么縣啊地區啊,甚至省也會爭著搶他呢。
逃了兩次香港,這就是收獲,這邊可以大把地賺錢,那邊可以賺錢又出名。哈哈!這才叫人生。
“嗨!”十四娘從車間里走進小辦公室,看到只有楊楚生一個,往椅子上坐下就嘆口氣。
“怎么,你不舒服呀?”楊楚生看著她問。
十四娘笑一笑,搖著頭。
“不然你嘆氣干嘛?”楊楚生又問,突然若有所悟地笑,還說“明白了,女人總會有煩的時候。”
十四娘翻了一下白眼,這家伙的意思她那能不懂,以為她是又來了那幾天。其實她嘆氣,是因為又是一個上午了,他能在這里呆的時間,也少了一天。
她一翻白眼,楊楚生卻還以為她是感冒了還是啥,伸手往她的額頭一搭,又說“不燒啊。”
十四娘嘴角往上翹,笑一下,還真是的,他的手往她的額頭一搭,讓她突地感覺到一種舒服感,就是被男人疼一下的那種舒服感。
“哎呀,包……姐姐。”楊楚生朝著廠門就喊,這稱呼,也是包租婆自己說的,總之他叫她包租婆,她聽了就別扭。
“哈哈,他們兩個要買房,怎樣,姐我對你多關心。”包租婆說完了,回頭朝著兩位要買房的笑。
十四娘也是禮貌性地一笑,不過轉臉卻又翹嘴巴,還在埋怨包租婆,管什么閑事。他的房子買完了,不就要走了的嘛。
最后兩套房子也出手了,楊楚生將錢放進藏在十四娘房間里的紙箱。好家伙,一紙箱差不多要滿了,總共連同他之前所付的定金,還有在新字頭拿的那六萬多塊,七十多萬哪。
美滋滋的,楊楚生看著紙箱里的錢,雖然心里美,卻也有些想法。這些錢要能帶回去,全國他不敢說,全省首富非他莫屬。不過將這些投資到紅光大隊,好像也一樣。
十四娘心里也是美,七十多萬,她一輩子不吃不喝,能不能賺到這些錢還不知道。笑著問“你說四十萬買機器辦個工廠,其他的呢?”
“現在不在尖沙咀那邊,又新開了一個新樓盤的嘛,拿出二十萬,繼續買樓花,其他的放你這,就當成那個公司的資金。”楊楚生蓋上紙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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