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他當然早就知道,但沒真正公布的時候,他也不便說。看著那位想當副局長想得差點發(fā)瘋的內(nèi)保股股長,林局長也有點可憐他似的,苦笑著搖搖頭。
“林局,怎么是她?”另一位副局長等著人都散了,才小聲問。
這林局長一邊笑,一邊將他知道的就說了,因為他也是常委嘛,一些細節(jié)當然知道。
“嘿嘿嘿!”這副局長雖然說是分管刑偵的,但感覺好笑的時候,也會笑得露出牙齒。這怪事年年有,就沒有聽到這樣怪的,讓誰當副局長還有這樣的鬧劇。
“張局,請你簽個名。”這事公安局黨委會上一先公布,不用半個小時,全局上下就都知道了。治安股的人也立馬改口,一個家伙手里拿著一張夜間出勤補貼費的單子,讓她簽名,也成了治安股里最先改口的。
“嘖嘖嘖……”
張英紅掏出鋼筆簽完名字,站起來往外面走了,治安股里面就響起好幾個聲音。
平縣的公安里面,那些沒有什么職務的同志們,就有一個自嘲的名號叫“股丁”,這些嘴里在出聲的家伙,當然都是股丁了。
誰都會嘖嘖,就是一些股長也會嘖,這張英紅當了股長,渾身不但嫵媚十足,還帶著八分英氣。要是當了副局長,那就能再加上那兩分達不到的英氣,十分英氣十分的媚,天啊!到那里找這樣的女人啊。
公安局里面不但有牲口,而且還特別多,特別是那些股丁,要沒事,眼睛不是往張英紅瞄,就是朝著管戶籍的那幾位。下午一下班,看張副局長往摩托車上一騎,還有不少家伙,幻想著他們的脖子,很想當成她胯下的摩托車。
“你還不走啊?”一個哥們沖著另一位,只推著自行車,但不騎上去的家伙問。
“嘿嘿!”這家伙兩聲傻笑,眼睛卻是跟賊一般精明,偷偷瞄著張英紅。瞧瞧,騎上摩托車的她,就是略顯寬松的警服,也被撐得高度不低,美得會讓男人發(fā)傻的。
股丁們會在發(fā)傻,楊縣長也會,這哥們正在削竹筍,聽到一陣摩托車聲音響,抬頭一瞧,立馬就笑。也有點傻,這張大美女十足的英氣和嫵媚,卻還咬著紅唇,更有別一種美感。
“喂,你怎么不早說呀?”楊楚生將摩托車熄火,人還坐在上面就喊。
“說什么?”楊楚生會真傻,也會裝傻,而且裝傻比真傻還逼真。
“切!就是我當副局長的事。”張英紅說完了,也走到他的跟前。
“嘖嘖!”楊楚生兩聲以后,抬頭從她的腳開始慢慢往上掃描,最后目光停流在這張雖然三十多歲了,但熟中更有嫵媚風韻的美臉上,笑著說“沒有定下來的事情,為什么要說。”
“因為是我的事,所以你就應該提早說。”張英紅才不管他是縣長,在他的面前,她就敢霸氣,要是霸氣不成,她還能撒嬌。
“蹲下來,那有一個女的,就只看著男的在忙著做飯。”楊楚生又笑著說。
“噼”!這是嬌嫩的手掌,往楊楚生肩膀拍的聲音,然后還能聽見兩聲“嘻嘻”,張英紅還是蹲下了。真沒辦法,碰上當了縣長了,還是一付嬉皮笑臉樣子的家伙,讓誰都沒辦法。
“張局,這事好像我們打過賭的,你已經(jīng)贏了我一千塊,現(xiàn)在我贏了,怎么辦呢?”楊楚生嘴里在說話,手還繼續(xù)跟竹筍過不去。
“我可沒錢。”張英紅也笑著說,丹鳳眼看著這家伙,一千塊她還拿得出,不過她就是不拿,怎么著。
楊楚生又是笑“沒錢可以抵債。”
男人說女的沒錢可以抵債,什么意思張英紅能不明白,丹鳳眼一瞪,抬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卻不想這家伙的嘴巴比她的手還快,嚇了她一跳,突感小嘴巴一陣熱,然后“吱”的一聲,她的眼前是一片黑,只聽見他的笑聲。
這一親,也讓張英紅抬起來的手又放下,她的嘴唇上面的什么神經(jīng)系統(tǒng)一切正常,這一親,讓她的心怦怦怦直跳,這可是剛下班,天沒沒黑呢。想跟他過不去,卻還怕會被人看見。
“不對呀,我當副局長的事,我們并沒有打賭呀!”張項紅突然想起來了,看著陰謀已經(jīng)得逞的家伙笑得坐在地上,她能怎么辦?想打他卻又怕別人看見,就白白被他揩油了。
“以我知道的,這副局長的人選可不是我。”張英紅也沒辦法,只能說正事了。
“這我不管,讓我批,我就有權力。”楊楚生說著又往上蹲,繼續(xù)削竹筍。
張英紅的丹鳳眼來個半翻白,然后說“你這是泛用權力,會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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