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江暮曦的心跟著寒朝歌的話提起來。
“但是那兩個人，竟然為了不暴露身份，在被抓住的那天夜里，自殺了。”這件事，說起來就讓寒朝歌覺得非常挫敗。
同樣聽了很挫敗的，自然還有江暮曦！
“什么，自殺了？”
“對啊！這兩個人，竟然自殺了，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問出來，兩個人就自殺了！所以越是這樣，我越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寒朝歌說。
“但是我覺得，咱們之間不應該隱瞞，越是自殺，越是證明他們是害怕某種威脅的，那個背后藏著的人，應該就藏在咱們看不到的地方，我們越是緊張，他們越是布下天羅地網，倒不如，我們讓他們看看，其實我們是放松的。”
寒朝歌說著，幫江暮曦倒上了一杯紅酒，然后遞在了江暮曦面前：“稍微喝點？”
“不，我下午還要上班。”江暮曦的心這一瞬之間就已經開始波瀾壯闊了，這種時候，她哪里還有什么心情去喝酒？
再說了，喝酒又怎么能解決問題？
什么問題都不可能會解決的。
“少來一點，沒事的，我跟你說說我的計劃。”寒朝歌的眼神中，似乎透漏著他的心思。
江暮曦亂糟糟的心情，對上這雙眼睛的那一瞬間，似乎內心的不安都被安撫了。
被安撫的瞬間，也就什么都不覺得困頓了。
是啊，既然現在事情已經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了，就算江暮曦惆悵萬分，也依舊不能改變這個現狀啊。
比起來不能改變的，倒是不如，想想怎么突破這個絕望的局面。
江暮曦伸手接過高腳杯：“你有什么計劃。”
“現在的情況看來，前段時間取了臧誠武性命的，還有想要殺你的，應該是聽命于同一個人的。”
“但是看情況，他們相互之間應該是不認識的，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大的差別。”
“現在，翼裝飛行的殺手不好找，他應該不是本國人，這條線索基本上是斷開的，準備開車撞你的司機一共這兩個人，現在我們就知道他們是老鄉，還自殺了，線索也像是斷了。”
“十五年前的事情，現在去調查的話，也因為時間太久，基本上找不到什么線索，相當于這條線索也是斷了的。”
江暮曦喪氣：“這樣說來，一切的線索都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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