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笑著看了看程月笙，然后問：“和程教授一起來買菜？”
曲央央總覺得校長這話里另有深意，但是她此時不管是否認還是承認都有點不對勁，她還在想要怎么回答的時候程月笙說話了：“鄭伯伯怎么這個時候來買菜？”
“卿卿突然想吃荔枝，又不想動，就喊我來買一些。”校長笑著回答，然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曲央央對程月笙說：“以后不要天天板著臉，多陪陪人家，像今天這樣就挺好的。”
程月笙沒說話，曲央央終于編好了理由：“程教授辛苦教了我一年，這段時間又費了很大心力指導我寫畢業論文，我雖然寫得還有不能讓程教授滿意，卻還是想感謝一下程教授。”
“我懂的！”校長嘿嘿一笑：“你們年青人本來就該多多溝通，不能死學習，你們慢慢買，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校長再見。”曲央央禮貌地說，心里卻七上八上。
校長擺了擺手，拎著他買的荔枝走了。
曲央央湊到程月笙的面前問：“你跟校長很熟？”
“嗯，他是我爸的朋友。”程月笙回答。
曲央央就覺得更加不妙了，忍不住說：“今天的校長好像有點不對勁，他會不會誤會了什么？”
“誤會什么？”程月笙不答反問。
曲央央咬了一下唇說：“誤會我們是那種關系。”
“哪種關系？”程月笙問。
曲央央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呃了半天才說：“就是那種關系！”
程月笙問：“男女朋友？”
曲央央點頭，程月笙笑了：“他如果是那樣理解的話就太蠢了，我們明明是夫妻關系。”
曲央央的臉又紅到了耳朵根，他這是在罵校長還是在罵她？
她默默地在心里想雖然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但是程教授，你最近是不是笑得太多了？你的高冷哪去呢？
曲央央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以校長那八卦的性格會不會亂猜，會不會在傳得天下皆知？
程月笙一句話就拉回了她的思路：“你買了這么多的菜，你今天晚上打算做哪些？”
曲央央很認真的說：“這事得等我回家看菜譜。”
而事實是，等她回家看了菜譜也沒太能弄明白那一大堆菜的分配方式，更沒能弄明白那一堆菜個個是她的最愛，她今天晚上到底該寵幸誰。
她在廚房里叮叮當當的忙了一個小時后，也僅僅是把菜分好類，程月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進廚房問：“需要我幫忙吧？”
曲央央立即就找到了主心骨，非常狼狽卻兩眼發光地喊：“教授，求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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