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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鈞從發(fā)布會上下來,方茴紅著眼圈遞上水,竭力壓抑著聲音中的細微顫抖,說:“老板,剛才有你的電話。”
霍明鈞掃了一眼,從b市跟著他過來的工作人員臉色都不好看。他自己倒是沒有太大感覺,新聞發(fā)布會把鍋推給天災**,又拉上了幾個墊背的,試圖盡力撇清責任,可所有悲劇的根源,還是五年前那個充滿勾心斗角的決定。
他掌握著恒瑞集團,享受了它帶來的金錢聲譽地位,就該有為它低頭彎腰的擔當。
至于那些上不得臺面的蛀蟲,也一個都別想全須全尾地出去。
他從方茴手里接過手機,翻了一下來電記錄,發(fā)現(xiàn)霍至寬和霍至容都打過一通電話,倒是最應該上臺謝罪的人沒有任何動靜。
霍明鈞心中冷笑,在保鏢的護衛(wèi)下由工作人員通道離開會場。剛坐上車,手機再度震動起來,又是霍至容。
霍明鈞有點奇怪,在這個時候,除非公司有極重大事項需要他親自決策,否則不會輕易打擾他?;糁寥菽沁吺怯錾鲜裁词铝?,值得三番兩次地打電話找他?
“小容,什么事?”
霍至容站在片場外,遠遠地望向場地里頂著烈日拍戲的人影,有點心虛地扶了一下眼鏡:“大哥,有件事情……我覺得還是應該跟你坦白一下。”
霍明鈞不甚在意:“說?!?
霍至容立刻把演員退組,謝觀救場的事一字不落地交待了。
“……他每天開三個小時的車從那邊趕過來拍戲,再連夜趕回去,就這么兩頭跑,連個囫圇覺都睡不了……又趕上電視劇正在播出,相應的宣傳和通告也得配合。”他忍不住嘆了口氣,“不說別人,連我看著都覺得不落忍。”
霍明鈞已是面沉似水。
“他胡鬧,你們也跟著他胡鬧?”除第一天見到“頤和一品”的負責人外,他還從沒生過這么大的氣,坐在副駕的方茴把縮進椅背后面,心驚肉跳地聽霍明鈞厲聲道:“全中國的演員都死光了就剩他一個,還是你們那個廢物導演是用程序寫好的,連給他調個寬裕的時間段都做不到?!”
霍至容被他訓得大氣不敢出:“大哥,你比我清楚謝觀的脾氣,太犟了,他不愿意拖慢劇組進度,誰說也不聽。我估計現(xiàn)在只有你能勸得動他了,再這么下去,他身體吃不消的?!?
這番話險些把霍明鈞說出心絞痛來。他原以為謝觀還在深山老林里拍戲,未必會注意到外面的新聞。他習慣了自己一個人面對一切,卻從未想過會有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默默替他分擔重量。
縱然這點重量比起如今壓在他肩上、五指山一樣的壓力來,像塊無足輕重的小石頭,但恰如長河破冰,夜盡天明……世上所有新生,無不起于這青萍之末、驚鴻掠影般的一隙。
“我知道了,再過幾天就回去,”霍明鈞在心中估算了一下行程,不放心地叮囑道,“你替我看著他,別讓他再玩命了。”
三天后霍明鈞從平城返回b市,飛機在首都機場落地。
他們一行人走vip通道,從走廊穿過時聽見外面一片嘈雜,似乎有許多人在喊著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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